“咦？居然还有一个锦盒。”张凡大喜过望，用锦盒细心包装的物品，当然不会是便宜货。

“令牌？面具？什么鬼？”

张凡很快就失望了，原本以为是灵石丹药这些贵重物品。这令牌是什么东西，形状怎么像个头盖骨？令牌正面是写着“暗影两大字，反面却是一串数字，8619。

这鬼头面具，居然不是灵器，鬼气森森的，戴在脸上凉嗖嗖的感觉。

张凡正要摘下面具，忽然就感觉眼睛一晃，一道凌厉的剑气迎面而来，第一次，张凡感觉赵灵儿用剑杀气居然如此浓厚。

“灵儿，自己人”张凡大喊一声，剑尖离张凡眉只有一寸的距离。张凡简直亡魂皆冒，这比面对罗杰危险多了。

“你到底是谁？”

“张凡啊，你凡哥。”

“这面具是你的？”

“嗯。”剑光又起，张凡能够感觉到赵灵儿的杀意一点都不假，怎么都不像是开玩笑。

原本温和听话的赵灵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那杀意和恨意就让张凡浑身冒汗。

“我捡来的。”

又一次极限，剑尖停在了张凡的眉心，他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还好，赵灵儿控剑极稳。

“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张凡有些生气了，怎么说也在一起相处了几年，为了一个面具就动手杀人，这实在说不过去吧。

“你剑怎么还不放下？”

这时，赵灵儿才缓缓放下灵剑，转身离去。张凡有些怒了，就这样对待自己人的？

“别以为你会炼几个丹就可以为所欲为。”张凡觉得自己对赵灵儿太好了，对方是不是有点膨胀了。

赵灵儿没有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原谅你了么？”

半个时辰后，张凡才觉得不对劲，赵灵儿居然坐那边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好了好了，这次原谅你了。”

“你还使什么性子啊，总不能让我给你道歉吧？”

赵灵儿好像没听到张凡的话一般，端坐在院落门前，目视远方，一动不动。凛冽的寒风中，瘦弱的背影，竟然显得那么孤独。

“算了，让你一次。”男子汉大丈夫，他打算服个软。

来到门前，张凡就看到，赵灵儿斑驳的脸上，居然有两行清泪。

是的，张凡慌了，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骂得太狠了点？

他想给赵灵儿一个拥抱，好像又不太妥当。

“我记不起来了。”

终于，赵灵儿说话了，语气淒凉，无限悲意。

“记不起来什么了？”

“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张凡你愿意帮我么？”

“愿意，愿意。”

“好像很危险。”

“愿意”

“谢谢，帮我留意一下有这种面具的人，一大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