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犹豫了好久,在其他人眼中看来,白名鹤这是思考。想了想,白名鹤写了五个字:为人民服务。刚写完,白名鹤就后悔了,这句话放在这个时代不合适,正准备拿起撕掉,年龄都快九十岁的胡濙飞快的将纸抽走了。
“似乎你不满意呀!”胡濙一边笑着,一边示意随从把这纸护好。
“是不合适,中华身份贵贱有别,身为朝廷官员,自然是高人一等。我这句话,似乎是破坏了这个规矩,所以不合适。”
“你重写,写得好了,这张还你。”胡濙又让人铺上了一张纸。
白名鹤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写了八个字: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好,这字勉强能看得过眼,这八个字却是有味道。刚才那一副,是你白名鹤的心声。老夫看得出来,天下百姓也看得出来。你没错,你没有坏规矩,你只是写下了你的心声,作官的不为百姓作主,何来父母官之说。”
白名鹤听胡濙这么一说,也释然了。
结果,又给铺上了一张纸:“再一份,写你为官这么多年的感言。这一份是吏部留存的,就是知县离任都要写一份,所以你也要写一份。”
“好!”白名鹤心说,让写就写。我脑袋里还背有毛爷爷伟大的语录呢。
冷眼向洋看世界,热风吹雨洒江天!
看着这一句,胡濙与高谷都没有点评,只是高谷过来轻轻的将这副字收了起来,两位加起来快要两百岁的老头对视一眼,眼神之中都有一种遗憾。
这遗憾就是白名鹤。
才二十五岁呀,就退出了官场。但却是不得不退,不过这副字放在文华殿,再过三十年,中华完成了基础建设,让百姓丰衣足食之后,很难说,白名鹤会不会再出山,到时候,可能就是新的一次全球攻略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续有人发来电报,表示要过来观礼。
就是和白名鹤没有同房的谢欣怡都发来电报,说谢家会派人过来。
提到谢家,白名鹤想到了一个人。
“雪儿呀,问一下欣怡。她有一个侄子,叫谢迁。如果愿意的话,带过来我看看。我收他为弟子,我传他天下官道。至于说他在中华如何作官,我不会教他。我教他的就是我最后写的那一句话了。”
万雪儿不太明白,特意追问了一句:“少爷,这天下官道有何特别。”
“白名鹭我了解,他是一个慢性子,而且万事求稳。这样的人可以守一国,却在未来大争之世难以为我中华一争天下。而太子和小晖可以说在我身边长大,太激进,太狂了,他们眼中就认定了,巨舰可以控制大海,大炮制程之内就是真理。”
万雪儿捂着嘴笑了:“少爷,这理论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是我说的,但任何理解都只是相对,没有绝对。战争只是政治的一种延续,所以我说,他们把经读歪了。那么我就需要另一个人,内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外可以让天下威服。但他绝对不是喜爱打仗的人,要懂得威压。”
白名鹤的话说到这份上,万雪儿全懂了。
只是谢家如何看,白名鹤不知道,万雪儿也不知道。
白名鹤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一开口,谢家的谢迁就冲过来磕头就拜呢。
记得后世的电视上演过,谢迁七岁的时候就有超出普通人的智慧,而且还有不小的傲气,所以白名鹤只是以询问的方式,并没有提及太多。
却不知,白名鹤当真是小看了自己。
千里之外的谢迁听到这个消息,狠不得用自己的两条腿跑过来找白名鹤。可惜谢家前来观礼并没有打算带上他,而是把他送到了南京城,让他先去投靠他的亲姑姑,也就是白名鹤正规的妾室谢欣怡。
转眼就一个月过去了。
来观礼的人连白家大宅都住不下了,还是王家帮着给空出了十几个院落,又有几十间新建的屋子,这才让观礼的客人有一个住的地方。
分家,准确的说是自立一堂,在这个时代是大事。
一般来说,只有某一家子弟有了大成就,才会有分堂的事情发生。
而在有大成就之后,原本已经是开枝散叶,本身就有一大家子人了,甚至都是当事人已经作古,由后代来负责分堂之事。多是已经在原本的家族距离非常远,自成一脉的情况下。象白名鹤这样的二十五岁,就分堂的。
历史上没有过记载,白名鹤算是头一位。礼节上,白名鹤只象一个木偶,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听指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