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早就知道所有的一切了?”白名鹤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孙苑君放下手中的绣环:“不是有意要瞒着夫君的。我也是才知道没有几天,原本以为怀玉妹妹可能身世不凡,却谁想……”
怀玉却是脸一红:“姐夫!”
“还叫姐夫呀!”孙苑君在怀玉身是抓了几下痒。
白名鹤脸色不太好,他不习惯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孙苑君赶紧解释:“从夫君捡到那铁方并且打开之后,这件事情就已经注定了。那就是缘!”
白名鹤拼命的回忆,那是自己初次见怀玉的时候,难道这就是缘份呢。
孙苑君突然笑了:“只是夫君的美梦怕是要落空了,是娶了公主,却不能让公主为妾了。”
“谁说的,给姐夫作妾我愿意。”
“笨丫头,还叫姐夫。”孙苑君与怀玉笑作一团。
“你们……”白名鹤想说,你们知道这其中有多大的阴谋吗?可话到嘴边却不能说,一说孙苑君肯定会日夜担心,这个对怀孕的人极不好。怀玉还很天真,这些事情也不方便给她讲,立即就改口说道:“这个,如果需要什么,去仓库拿吧。只是,别打贡品的主意,其余的,只要你们高兴就好。”
“谢过夫君,那一盒小些的金色珍珠能否给一些,怀玉……”
“大的也给你们几颗。”白名鹤心说财货之物多了或者是少了又能怎么样。
提到公主,白名鹤想到了另外两位公主。一位是高棉公主,另一位是拜占庭公主。
“怀主丫头,那安琪娅最近如何。”
“挺好的,汉话也学的不错。只是有些思念故乡,前几日还为此落泪。倒是跟着她来到咱们广东的那些人很是安份。每日练字,学说话。安琪娅提到过,她手下的人愿意作一些事情,来回报姐夫的收留!”
“交给你两个任务,第一个就是让安琪娅高兴,记住一句话。银子不是问题。第二个任务,让安排给他们上课的人花上些时间,让他们先理解伎与妓的区别。”
“夫君你是打算?”孙苑君何等聪明。
这些人男子极多,女子的数量不足十人,其中两位本身就是家眷,其余八人,一位自然就是安琪娅公主,另外有六位也是名门贵族派到安琪娅身边的陪伴的人,还有一位是安琪娅的侍女。其余的上千人。清一色的男子,年龄多数在四十岁上下,年轻人只有不到五十人。
“没错,既然想明白了就给怀玉教一下,如何可以把这件事情作的更好。”
“夫君的意思是,永远的留下他们。只是为谁留?”
孙苑君这一个问题提出来,让白名鹤对孙苑君的看法直接加上三十分,以一个古代人的心思。特别是女子,有样的见识何止是不凡呀。可以说近于妖了。
白名鹤贴近孙苑君小声回答道:“为了华夏文明,也为是大明,当然我白名鹤多少也是有一些私心的。等他们这些天日子过的稳当了,告诉他们那纯透明玻璃之中,最后一道最特殊的添加物,然后……”
“什么建工坊!”孙苑君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白名鹤哈哈一笑:“你的心还是有些小。给你提点一下。不是自己建工坊,而是卖技术。”孙苑君瞬间就明白了:“就象鲜榨椰油还有超细麻纱?”
“答对了,别看一担纱只抽十文钱,可架不住多。”
孙苑君用力的点点头,只有怀玉一脸的迷糊。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不同的信使同样狂奔着,将消息都送进了春晖园,自然是送到了白名鹤、兴安、杨能三人手中。派出三个信使就是怕万一这三个人不在一处,这个消息绝对不能少了三人之中任何一个人。
消息只有一句话。
倭岛派人来告辞,勘合船队计划于八月二十三日出发。
白名鹤心中计算了一下时间,这就是会在大约十七至二十天会到广州。
白名鹤拳头紧紧一握,将那信握在手上,用很平静的语气对孙苑君说道:“苑君,有空了也请安琪娅享受一下我们大明的美食,夫君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一下。虽然是急务,却不算麻烦,好在为夫早有准备。”
“夫君晚上可回后院吃饭?”
“不,晚上要陪于大人与胡大人。两位大人从京城过来,自然是应该招待一下了。”白名鹤解释了几句。孙苑君起身送白名鹤到门口:“夫君,不要与于大人再争吵,于大人是天下间难得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