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禀报城门司马大人。”校尉着急的大吼,眼看这对骑兵冲着自己便过来的。他可没有勇气拦阻这些凶悍的家伙,传言里云家的侍卫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城门的司马见此情景也吓得六神无主,在奔下城楼的过程中神奇的摔倒。只是滚了几级台阶,便杀猪一般的叫了起来,随从也是机灵立刻说腿断了要去送医。
校尉急得要哭出来,却没有办法一边打发人去禀报长安卫一边上前与云家的家将打着商量。
“对面的队伍暂且站下,朝廷有……”
那些黑甲骑士没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城门校尉不得已躲到了路边。没人理睬这个小小的校尉,大队人马冲进了城门。把住城门之后,等待着南宫的座车通过。
城门被阻断,等待出城加上看热闹的人挤得人山人海。朝廷的军卒被那些黑甲骑士好像狗一样的驱赶着,只要走得慢了兜头便是一鞭子。
有一名士卒刚刚还了一句长安国骂,便被十几个侍卫放翻。围在中间拳打脚踢,好在苍澜交代不要闹出人命。打了个鼻青脸肿之后,便被抬着胳膊腿扔到了路旁。
长安的百姓被吓得纷纷后退,不知道谁家的人有这么大的派头。
“看啊!是云家的人,看那是云家的大旗。”
五百名开路的侍卫稳定住了局势,南宫的车架也到了城门口。不但车架上有云家的大旗,就连侍卫们的后背也都插了背旗。
红底黑字一个硕大的云字在春风中烈烈作响,龚阿龙横枪在手好像模特一样的摆着各种凶恶的poss。惹得长安城的居民们一阵的惊叹。
长安的百姓议论纷纷,云家又回来的消息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
南宫掀开车帘,看到外面的景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裂了缝的玻璃,看起来再也黏合不到一起。
走出朱雀大街不远,便来到了未央宫前。此时的未央宫前已经是弓上弦刀出鞘,两宫的卫尉已经得了禀报。吓得几乎要疯掉,这些黑甲骑兵进长安可以。但要是想进未央宫,那绝对不行。
这两千人若是进了未央宫,造反的能耐都有。数千羽林急吼吼的集结起来,两宫的防卫立刻进入了紧急状态。宫墙上到处都是拿着弓刀的羽林侍卫。
“停车!本宫这是来向自己的祖母和母亲辞行。你们就留在外面。”
南宫对着车门外的龚阿龙吩咐道。
好在云家的侍卫兵并不想与羽林侍卫冲突,他们是来是示威的并不是真的要造反。
两千名云家的黑甲侍卫黑压压的占据了大半条朱雀大街。对面是穿着红衣红甲,头盔上插着一根红色翎羽的羽林侍卫。这两支队伍泾渭分明的对峙着,一边红的像火一边黑的好像是土。
南宫的马车缓缓的驶入了未央宫中,沉重的宫门随即关闭。一列列的羽林侍卫顿时将宫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南宫苦笑着走进了漪澜殿,王娡穿着太后的礼服端坐在正殿的椅子上。这身正装一下子便将母女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远。现在是一名朝廷的命妇,来拜见太后娘娘。
“你要走了?”王娡的语气里充满了落寞。这段时间里,好像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的慢慢疏远了自己。刘彻除了每日里前来请安,一刻也不愿意在这漪澜殿里多待。
皇后更是跋扈得请安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林滤整天就知道满世界的疯跑。或许只有自己那个贪财好色的弟弟,还跟自己贴着一些心。如今,自己的大女儿又要走了。这一走,还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到。
“长安的事情已经有家将来接,女儿也必须回去了。毕竟女儿已经是云侯的女人,大王城还有夫人和两个侧室。若是久久不归……”
南宫无奈的摇了摇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云啸变心冷落自己。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若是云啸的心被那几个女人强了去,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