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老子吃了亏。今天怎么也要将这个脸面找回来,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人命,本校尉担着。弟兄们给我上。”
黑铁塔一见人到齐了,说了两句一挥手。便令这些禁军想楼上奔去。
“嘿嘿,看来这家伙还来真格的。弟兄们,下午陪他们玩玩。”禁军们还没踏上楼梯,楼上便传出一个声音。
接着便有几名大汉飞身而下跃入院中。
“好小子,你们倒是有几分胆色。嘿嘿,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本校尉的厉害。弟兄们,杀一个赏金两贯钱。给我上。”
黑铁塔的严重厉芒一闪,挥手便喝令手下的军兵挺着长戟攻了上来。
八名黑衣汉子齐齐的将背后的布包打开,里面是一种奇怪的兵刃。“唰”抽刀的动作几乎是演练过千百次一般,整齐划一。
一见这兵刃黑铁塔便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可一时间又没想起来。这时禁军们已经挺着长戟扑了上去,八名汉子怪叫一声。挥舞着马刀冲进了禁军的阵营中。
八个人,好像八条龙八只虎。面对二百余人的禁军居然毫无惧色,禁军们以为是来打群架。可这些家伙上手便是杀招,前排的十几名禁军只一个回合便被杀了一个干干净净。
禁军们吃了一惊,可还没等他们缓过神儿来。八条汉子好似下山的猛虎一般冲了过来,对着禁军们大砍大杀。
为首的那名汉子更是神勇无比,一名禁军挥戟刺来。那汉子闪身一躲,手中的马刀顺着戟杆便切了下去。一声惨叫之后,数只手指掉落在了地上。
那名禁军握着不断冒血的手惨叫,可那汉子恍若未闻。横着一刀便抹过了那禁军的脖子,一股鲜血以更加快的速度飚出来。那黑衣大汉一脚将这叫不出声的禁军踢进了人群中,避免鲜血溅到自己的身上。
禁军之中不断传出来惨叫声,二百多禁军由于庭院的限制。只有五十多人能进院子,可这五十多人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被杀了一个精光。
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鲜血汇在一起集成了一个小血洼。黑铁塔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终于记起了,究竟是什么人使用这样的兵刃。
云家的黑甲侍卫,整个大汉只有他家有这样的兵刃。云家的人进出城门时自己可不止一次的见过。难道这些黑衣人是云家的侍卫?
老天,自己怎么得罪了这帮人。听说云家侍卫杀人不眨眼,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自己的手下死了这么多人,这可怎么交代。
为首的黑衣汉子见庭院之中已经没人能够站着,便拎着马刀杀向门口的禁军。
见到这些人杀人如屠猪狗,禁军们心里早已经胆寒。见这些杀人魔王居然拎着滴血的战刀杀过来,禁军们立刻做鸟兽散。
“你们可是云家的侍卫,擅杀禁军可是杀头的罪名。你们……”黑铁塔还在恐吓,为首的汉子一个健步窜上来,斜着一刀便将黑铁塔从肩头劈到了胯下。
壮硕的身子一下子断成了两半,血水哗哗的流淌出来好似春日里的泉水一般。那黑衣汉子对着黑铁塔啐了一口,跨过尸体去追杀那些逃散的禁军去了。
身后的几名汉子冲向马厩,从里面居然迁出了几匹马来。几个人翻身上马,骑着马在黑夜之中追杀那些逃散的禁军。
黑夜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每一声惨叫便是一名禁军横尸当场。醉君楼里面的歌姬个个吓得尿了裤子,那些仆役更是躲在柴房草垛之中吓得瑟瑟发抖。
门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过了好久一些胆子大的仆役才敢走出来。
庭院里面的场景就好像一个修罗屠场,集聚的血洼足有半尺深。有些禁军还没有断气,身子不停的蠕动好像厕所里面的蛆。
黑铁塔很惨,身子被切成了两半。眼睛还大大的睁着,手做着挥舞状。
这时楼上传来惊叫声,一些胆大的歌姬走进了甲字一号房。发现里面的歌姬全部像杀鸡一样的被人割断了脖子。
殷红的鲜血淌了一地,整个包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