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威慑,云啸的脑子里早就酝酿着这一幕。他是要给东胡人一个下马威,围困他们这么多天的匈奴人被自己轻易的就杀了这么多,这足以说明自己手下的战力。
心理威慑是必要的,这可以为下一步行动做很好的铺垫。
现场一片的骚动,谁也没有料到汉人抵达东胡这么短的时间便干掉了这么多匈奴人。
云家的侍卫拎着匈奴人的发髻将这些匈奴人的头颅摆在地上,任凭东胡百姓参观。
城里的东胡人先是诅咒谩骂,忽然一个半大小子冲上来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颗头颅。现场顿时一片大乱,这些东胡人有的家产在城外被这些匈奴人抢掠烧毁。有些是家人在城外,没有来得及撤进城里。结果被这些匈奴人屠戮掠走。
他们心里怕匈奴人,可是更加的恨匈奴人。此时,将这些头颅当做发泄的对象。地上到处都滚着人头,无数的人玩命的踢着这些人头。有些被踢到墙上撞碎,碎裂的头颅里淌出令人作呕的液体。可是这些东胡人不管不顾,依然热衷的踢着。
疯狂的人啊,仇恨总是让人难以忘记。盎格鲁撒克逊人被强壮的北欧海盗欺负。挖坟者掘出了两颗人头,没想到踢着踢着足球运动就诞生了。云啸看着混乱的场面,觉得自己是不是把足球出现的时间提前了。
混乱的场面持续了很长时间,云啸没有管只是坐在车辕上看着最为原始的足球比赛。
阿披什终于从惊诧中清醒了过来。发动军兵将这些疯狂的人群驱散。
武威的城主府没有太大的变化,如果说有那就是变得更加的华丽。阿披什是个会享受的人,地上铺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能没过脚面。
墙上的波斯挂毯异常的精美,就连端上来的杯盏都是金子做的。里面盛满了云啸发明的葡萄酒,这东西价格可不菲。
东胡的美食一样样的端上来,院子里还有一个身材强壮的家伙在卖力的烤着全羊。
这位阿披什对云啸的招待实在是周到的有些过分,因为他知道上一任城主大人就是被眼前这个年轻的汉人侯爵砍掉了脑袋。而且就挂在城楼上,算起来自己还应该感谢这个汉人。正因为有了他,阿披什才能当上武威的城主。不然,这时恐怕还得在张掖城拼死拼活。哪里会有这么逍遥。
侍候云啸的是阿披什的女儿。这姑娘很明显的混血。细嫩的皮肤白皙的好像牛奶。华润的好像羊脂。漆黑的头发好像瀑布一样洒在肩头,额头上还带着一根金项圈。上面镶满了各种宝石。
这姑娘跪在云啸的身边,拿着酒壶给云啸倒上如血的葡萄酒。身上一缕缕的幽香直往云啸的鼻子里面钻。
看起来云家的香水在东胡仍然卖的很贵,不然这位姑娘就不会如此显摆的喷得好像厕所里面的除臭器一样。这些奢侈品尽量往贵了卖。这是云家的一贯中旨。看起来南宫在这方面做的不错。即便是为了云家的巨大利益。云啸认为走这一趟东胡也值了。
大大的眼睛不断的瞄向云啸的的脸。勾魂儿的眼睛不断的打量。趁着倒酒的时候,小手指还在云啸的手心挠了一小下。这一下好像挠在了云啸的心坎上,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在这个丫头面前。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云啸囧迫得好像一个高中生遇见了夜总会的小姐。
恐怕只要云啸勾勾手指,这位城主大人的千金立刻就会宽衣解带,侍奉枕席。
清了清嗓子,云啸思索着应该如何用最文明最礼貌的话,表达最肮脏最不文明的意思。这种行为,文明今天称之为外交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