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云啸小声嘟囔着口诀,两手慢慢滑动着解开了门锁。渔老摸着胡子的手一哆嗦,雪白的胡子立时被拽掉了两根。
“妖孽。”渔老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原想这种加了料的九宫格应该可以难倒云啸,没想到这个妖孽前世从幼儿园起便开始玩华容道。解这样的题目更是小儿科,九宫格这东西连小学生都难不倒,还能难倒云啸?
一进入宝库,一股嗖嗖的凉意便传遍了全身。看来这宝库的外墙超过了一米厚。一米厚的钢筋水泥,外面的热量根本透不进来。脚下的地面洒满了石灰,使得这里虽然凉爽却十分的干燥。
一箱箱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黄金堆得有三四丈高,旁边是散放着的一堆堆的银饼子。云啸目测,这里的金子怎么也有个五七六吨。后世的自己见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现在这些金子完全属于了自己。云啸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梦呓一般的打开了一箱金子,手捧着金条嘿嘿的傻笑。老子也是土豪了,他娘的老子也是土豪了。
渔老无奈的抚摸着额头,完了这孩子毁了。生了一个七窍玲珑心,却被这些腌臜物给堵了了个严实。
云啸终于从中清醒过来,看看渔老一脸不屑的表情。云啸善意的将之理解为羡慕嫉妒恨。
长乐宫中,太后端坐在矮榻上。
馆陶公主一脸不自然的垂首站在太后的对面,平时能和太后说上两句话的瑛姑姑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窦太后是整个长乐宫的主宰,现在她老人家不高兴了。整个长乐宫都噤若寒蝉,生怕这个时候触了霉头。
“将昨晚的事情一一道给我听,不许有丝毫的遗漏。”
沉默良久的太后终于开口说话。
“诺。
孩儿想讨哥哥欢心,便买了一些舞姬养在府中。其中有两名姿色出众者,孩儿准备敬献给皇帝哥哥侍奉枕席。无奈孩儿手中没有编练舞蹈的人才,这才让云侯代为编练。
谁料想他家的管事居然会将这两名舞姬给糟蹋了。女儿不知道这是您的内线,当时他又挟持了阿娇。孩儿一时心慌就……”
“你就杀了他是么?老身来问你,云啸的人参与射杀没有。”
“好倒是没有,云家的侍卫进府都很规矩。兵刃都留在在外面,派专人看守。他们都是赤手空拳入府的,绝对没有带弩箭进府。”
“你干的好事,就为了几个歌姬便将老身好不容易埋下的内线给折了。
皇家不会轻易相信人,任何人都得在皇家的监控之内。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为何在他提出见瑛姑的时候你还让手下射杀了他。你不知道这个内线对老身来说有大用处么。”
太后咳嗦了几声,瑛姑赶忙帮着捋顺后背。
“你也老大不小了,长点心。三十岁的人了,整天忙活这些着三不着四的东西。你哥哥的还缺了女人?用你敬献。每年选那么多的美女不是都进了你哥哥的。你给老身记住,你是大汉的公主不是拉皮条的子。一天天不知所谓,教育好阿娇干点正经事。下去吧。”
“诺”
馆陶公主挨了训斥,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
“查实没有,是否是云啸察觉了出来。”
“公主说的一丝不差,没有迹象表明云啸事先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即便是云侯赏赐的酒也是公主赏赐给云侯的,而且云啸一下马车便赏给了老余。没有任何做手脚的时间。”
“再去寻个妥帖的人,记得任何人都要在皇家的监视之下。陛下那边派了什么人老身不管,你要派出得力的人。这个小子身世来历我们都不清楚,还是小心些好。”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