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孔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子因为牵扯到了周王朝的内乱而心神俱疲,留下五千字《道德经》之后西出函谷关不知所踪,从此再也没有任何记载。
人们受过教育,那么动物们没有受过教育,依然拥有和人一样的品质,乌鸦反哺,羔羊跪乳,虎毒不食子,这些都是和人类一样的品质,本质上是一样的,它们拥有。人就没有吗?就一定要经过儒家的教育才算是真正的人?把我们本来就有的东西加上别人的思想再强迫学习,那算什么?
所以他们才知道二郎一直不喜欢儒家经典,仅仅只是读一读,了解一些东西之后就不再深入学习是因为什么,就连二郎一直在捣鼓的那本《资治通鉴》里面也对孔子的评价多有质疑和不满,对于其诛杀少正卯和借修书之名焚书之举相当的不满。不认为孔子是圣人,仅仅将孔子称为万世师表更是不公,墨子没有弟子?老子没有弟子?鬼谷先生没有弟子?他们为何称不上万世师表?孔子只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而已。
所以对于儒法之争,苏宁的意见一直倾向于法家,因为苏宁的做法,所以纵横家对于儒家也多有掣肘,联合法家一起对抗儒家,对于“因礼乱法”之举相当的不满意,每一次有礼法冲突的时候朝堂上总会激烈的争吵。苏宁回归之后纵横家也逐渐的确定了阵营,主要支持法律,不支持礼教,礼部的势力一直都在衰落之中,政法大学中的儒家势力也处于下坡路之中。
所以苏宁在这个时候更加不会赞同因为孝道而触发法律的情况发生,这件事情说起来小,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去考虑,他不是为了孝道而参加科举。而是为了孝道去抢劫别人的钱财,那么难道这样的举动是对的吗?被抢之人就活该被抢吗?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苏宁不会允许礼教压过法律的现象再一次发生了。
任凭张柬之哭的再怎么痛苦,苏宁也没有开口答应他参加科举的事情,不过苏宁对于这个家伙还是有些兴趣的,不管他是否真的是一个大器晚成的家伙还是一直是个有才华的人只是时运不济。让这样一个史上留名的大胆的家伙就这样从自己手里面溜走,苏宁一定不会答应。
不触犯法律,维持自己的根本意见,但是却也不能太过于不近人情,否则很容易被人非议。毕竟这是至孝之举,儒家豪门虽然已被推翻,但是儒家的义理深植于人们的心中,更何况孝道是对的,一点儿错没有,为什么要不顾孝道而一味的坚持法律呢?法律必须坚持,但是人情味儿也不能没有。
坚持法律的同时,也要在别的方面对于孝道进行鼓励和表扬,否则那就是寒了天下人的心。
所以苏宁对张柬之道:“张柬之,本侯虽然不能答应你让你参加科举,但是你的孝义本侯已经感受到了,既然如此,本侯也不会袖手旁观,你父年岁几何,得了什么病,去医院看了吗?有很有名的医者亲自诊断吗?那样便断言了三个月之期?”
张柬之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哽咽道:“父亲今年四十有八,身体一直不好,今年春感染了风寒,一直拖延到如今,就是不见好,病也渐渐地加重了,大夫说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多有操劳,所以身体很虚弱,这个病症很难治好,而且父亲最初发病的时候并没有及时就医,所以拖延了最佳治愈时期,已经没有希望了……”
苏宁皱了皱眉头,觉得这样不够妥当:“仅仅如此就断言一人之死,实在是太过于草率了,虽然本侯不能答应你当你参加科举,但是本侯会请长安总院的名医去襄阳为你父看病,尽本侯所能为你父治病,将其治愈,那样,你父就能再多等你几年了,这段时间,你便待在长安,本侯可以推荐你入政法大学参与学习,等你真的到了十八岁,再去参加科举吧,你以为如何?”
张柬之闻言大喜,他本来没有打算这个时候参加科举的,这个时候参加科举他很难考上,年龄不够,经验不足,拿什么参考?若不是父亲的最后要求,他也不会来此,现在有了让父亲继续活下去,而自己还可以进入政法大学这个大唐最高文人学府,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进入政法大学也是需要考核的,苏宁只能为他提个名,让他参加入学考试,政法大学的报考只要十四岁以上就可以,学习几年是你的权力,你想学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当然了,十八岁之前不可以参加科举考试,之后你想学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只是不能超过二十五岁就是了。
但是这对于张柬之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可以在政法大学里面学习几年,对于他而言已经是一次很好的机会了,更何况这个机会还是苏侯爷为他争取而来的……
“这几日你且在本侯府上住下,待到了考核之日,你再去参加考试,至于你父亲那里,本侯会安排妥当,你不用担心就是了,就算是万般无奈,本侯也会嘱咐随行人员带一张假的官凭,至少让你父亲没有遗憾,你以为呢?”苏宁这样询问道。
张柬之一愣,咬紧了嘴唇,泪水夺眶而出,最后咬牙道:“但凭苏侯爷吩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