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哥此言差矣,要不是你刚才留手,恐怕我早被摔在地上了,这么可能还有机会伤你呢?”孙途却知道真相,当即摇头道。确实,要不是鲁智深有心扶他,自己这一脚几乎不可能有如此威胁。
鲁智深没有再作分辩,只是哈哈一笑:“你这身功夫确实有些意思,算是少有能与洒家一战的对手了。”
“师父,你和孙公子都是高手,徒弟们真是看得胆战心惊哪。”这时,其他众人才都围了上来,连连赞叹道。
“这下你们知道孙三郎他是有真才实学了吧?洒家的眼光可不会差。”鲁智深扫了他们一眼,这才有些好奇道:“三郎,你这身武艺却是从何处学来的?俺也算见过不少好手,可也从未见过你这样的。”
“这个,实不相瞒,小弟这身武艺一半是当初在我家酒店里做工的老人所教,另一半则是自己与人交手时不断琢磨出来的,所以才显得有些特殊。”孙途连忙找了个理由解释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了。只不知那老人是什么来历,要能遇到讨教一番就好了。”鲁智深不疑有他,有些期待地道。
“那老人家早在多年前就已去世,怕是没机会了。”孙途摇头说道。
“你的拳脚功夫确实厉害,却不知枪棒上的造诣又如何?”鲁智深已经来了兴致,当机又提出比比兵器。
这下孙途却犯了难了:“实不相瞒,小弟对枪棒确实生疏得紧,只怕不是鲁大哥你数合之敌哪。”
“哪有这样的事情,且试试再说。”鲁智深却不肯罢休。
几名汉子也想再开眼界,立刻就从一旁屋子里取出了两条齐眉棍来,递给了他们二人。孙途拿着棍子心中苦笑,自己几乎没这么练过棍,又这么可能是他对手呢?
就在这时,鲁智深却已一摆棍花,抢步攻了过来:“三郎,看招。”
棍子带了呼呼的风声就直取孙途的面门,逼着他只能提棍招架。在双方棍子啪啪打了数招后,孙途的防御便彻底散乱,中门大开之下,被鲁智深一招拨草寻蛇就一棍刺到了面前,而此时他手上的棍子还被弹在侧方呢。
直到这时,鲁智深才知道他确实不懂棍术,便收了招遗憾道:“原来你果然未曾练过枪棒。不过你若真有心投军,这却是必须要练的。”
孙途点头,随即心下一动:“那莫如由鲁大哥你教我学这枪棒功夫如何?”
“这倒也使得,只要你能多给我些酒肉即可。”鲁智深也是个痛快人,当下就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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