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侯爷当真是这东京城里少有的清官啊,杀了他,就是为我等做主了!”
虽然这些人不敢亲自动手,但却不妨碍他们支持孙途杀贼的做法。而在这一阵阵的叫喊声里,高铎是真个怕了,他的身子已抖得如筛糠一般,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模样,下身已然湿了,口中也终于是讨起饶来:“孙途,孙侯爷,孙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做那些恶事,更不该害了那姑娘的。求求你饶了我吧,只要我这次不死,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敢仗势欺人了。我这就离开东京,只要你还在,我就再不踏入东京半步。孙爷爷,你就饶了我吧……”
只见他一面说着,已是涕泪交流,当真是好不狼狈可怜。但这些模样落在孙途眼中反倒让他杀意更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往害的每一个人,他们的遭遇岂不与你现在一样,这都是报应!”话音未落,手腕一翻间,短刀已猛然刺落,噗哧一声间却未入高铎的要害,而是将他的左手手掌给钉在了地上。
孙途这一下的力道用得极巧,正好能让刀刃从高铎的手腕处穿过,使寸许刀尖入地,却并不损刀身,而且速度极快,甚至没能让高铎做出反应来。他在过了片刻后,才感受到那彻骨的疼痛,立刻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说实在的,他自出生以来,都还未曾吃过这么大的苦头呢。但这声才刚出口,孙途已把又一柄短刀狠狠刺透了他另一只手腕,又将之钉入地上,然后是双脚脚踝,也是一样的下场。
只在短短片刻间,四把刀就直接将他钉作了一个大字,这其中的痛苦和对心理的冲击可是太大了,让高铎瞬间就吼哑了喉咙,身子又强力地想要挣扎。但只一挣间,便带动了那几把透体而过的钢刀,立马就让痛苦加倍,使他在惨叫之余,都不敢再做挣扎了。同时,他的下身处不光是前边,就是后边都有东西滚滚而出,顿时恶臭传出,把早已受惊吓住的百姓们给熏得再度往后退去。
这些百姓何曾见过有人受这等苦楚,也是直到这时,他们才真正领教到了孙途的可怕,再看他的眼神里已充满了畏惧。也有那读过书的,下意识就想起了一句话来,叫作恶人自有恶人磨!
孙途这次为了替师父和婉儿报仇,早就拿好了主意,所以连处决高铎的兵器都准备妥当。只是现在,他手中却又多了一把从对方那儿夺来的象牙匕首,这让他心中突然又多了一个想法。也没有顾忌高铎身上的恶臭,再度靠过去,口中慢悠悠道:“衙内,我又想了下,其实你作恶时用的不光是手脚,那地方才是关键啊,所以若只用刀穿透四肢还远远不够,所以你还请忍着些!”说着,手再度挥落,短匕已利落地从高铎的两腿间的要害处穿过,把他的子孙袋也给钉在了地上——真正做到了五肢齐废!
“啊……”发出这一声叫的却非高铎,就在下体受到这一刺间,高铎已因为恐惧和痛苦而直接昏死了过去。倒是周围那些百姓,在看到如此刁钻狠辣的一刀后,几乎齐齐发出惊叫来,有不少男子都觉着自己胯下也是一凉,不禁夹紧了双腿。
这时,终于有人想起了孙途的来历来:“他,他不就是多年前那个铁面阎罗吗?怪不得敢干出这等事情来。这下当真是为民除害了……”这一说法迅速传开,众人除了害怕外,也多了几分惊喜。这么个敢为民做主除害的英雄回来了,大家总有好日子过了吧。
此时的高铎,五肢齐伤,不断有泊泊的鲜血从伤口处流淌出来,而孙途就这么淡漠地在旁看着。他要的就是这么个结果,只一刀杀了他实在太过便宜,他就是要对方在众人面前受尽折磨,出尽丑态,然后失血而亡。
而且,只要这事情闹得够大,自己刚才说的话也能迅速扩散出来,从而彻底打乱那些家伙的如意算盘。太子,高俅……他们不是想要掩盖真相吗,那我就把盖子完全揭开,把你们的丑恶嘴脸彻底暴露在天日之下,看你们还能如何?
这时候,一队人马已匆匆赶了过来,正是附近巡视的官兵闻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