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个半老头子,指名道姓的骂了你半天,天底下还有几个王宝玉这么讨人厌啊,除了你还有谁?”白云飞呵呵笑道。
教育局的一个老头在这里住院?王宝玉马上想起了费腾,别说,自己一直以为费腾伤的不重,早就会出院了,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他竟然“养伤”至今,真是有毅力。
“那他骂我啥?”王宝玉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说了你该上火了。”白云飞笑道。
“没事儿,老子挺得住。”王宝玉说道,明知费腾嘴里不会放出好屁来,但他还是想知道费腾背后是怎么骂自己的。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白云飞道。
“说吧,别墨迹。”王宝玉皱眉道。
“他说你是个小兔崽子,不知深浅的愣犊子,恬不知耻的种马。”白云飞笑道。
“扯淡,前两个还像那么回事,第三个肯定是你编的。”王宝玉皱眉道。
“我可是如实奉告,信不信由你。不过,你就是个处处留情的坏蛋,人家这么骂也是对的。”白云飞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狗日的,骂人还真狠,等找机会老子骂他三天三夜,把他骂死。”王宝玉愤愤道。
“不过,他还是蛮关心你的,我听大厅挂号的岳姐说,他临走的时候,还打听你在哪个病房呢!”白云飞道。
王宝玉顿时心里一惊,连忙问道:“这么说,他知道我来医院了。”
“可能是吧,要不怎么会问呢!”白云飞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来之后,他就急忙退房出院了。”
王宝玉的心里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虽说自己行为有些放荡,但刚刚上任,总不至于有啥绯闻传出去。如果真像白云飞所说,别是费腾知道自己些什么内幕吧?还有,自己来医院就是陪着濮玫来的,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费腾打听自己跟濮玫的事情,一定是有所图谋,不得不防。
可是,费腾到底想干什么?对方显然已经出手了,自己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可是理不断剪还乱,王宝玉越想越着急,心里却一点思路都没有。
就在这时,过去喝水的白云飞,一不小心将水洒在了不锈钢的台子上,差点就烫了手。王宝玉突然有了一念,该是起卦的时候了。
算卦有一条规矩,那就是有外应之时,要参照外应,所谓外应就是外界的突然发生的现象,有些时候,甚至可以只看外应,抛弃卦象。
王宝玉灵机一动,就根据白云飞洒水的事情起了一卦,水洒在不锈钢的台子上,钢铁可以用乾卦来代表,正是《水天需》之卦,根据现在的时辰,应该应在六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