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说话算话(1 / 2)

 回到房子内约翰把还在昏迷的家伙拖了起来放在了一张凳子上。

约翰捏起这家伙的脸仔细辨认,这家伙长相凶悍,大概三十多岁,约翰认出这家伙,他是另外一名逃犯。西德尼。

约翰拿起一勺冷水浇脸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西德尼,我要问你一些问题。”约翰找了一张凳子坐在他面前不远处对他说到。

西德尼打量了面无表情的约翰俩眼,然后嘲讽的说到“罗宾那个蠢货呢?噢,他肯定死了,我的步枪击穿了他的内脏,他还躺在外面嘛?”

约翰并未回答他而是继续说到“第一个问题,你和另外一个家伙在三年前的草莓镇打劫杀害过数位镇民,你现在知道他在哪吗?”

见约翰并未被自己的嘲讽引起波澜,西德尼放弃了嘲讽死去的罗宾,只是他盯着约翰并未回答。

约翰看着他拒不配合的表情,约翰劝说到“我劝你老实回答,我知道很多种方式对付你这样的人。”

“那你就用出来看看,小白脸,也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男人。”西德尼拒不配合的嘲讽约翰。

“可以。”说完就走出了房子然后从院子内找到俩块长木板,约翰把它钉成了一块大目标接着就那进了屋子。

西德尼看着约翰在屋子内摆弄,并不知道约翰倒地在干嘛。但约翰面无表情的脸让他心里闪过一丝慌乱。

“小白脸,给我去到杯酒,兴许我吃喝高兴了可以跟你讲一讲三年前的事情。”

但他的话并未得到约翰的回应,约翰固定好模板后就把西德尼倒放在木板上,木板有点倾斜,着导致西德尼的脚高于头部。

“你要干什么?”西德尼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你感受过死亡吗?”约翰拿出一块厚毛巾问道。

接着约翰把毛巾贴在他的脸上,然后拿起身边满水的桶缓慢的倒向了毛巾。

水刑是一种使犯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犯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脸上。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水不断涌入,而毛巾又防止把水吐出来,因此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水刑’自问世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是一种酷刑,经历过水刑的人百分之八十都会告诉行刑者需要知道的任何消息,剩下百分之二十则会在水刑的折磨下缓慢而痛苦的死亡。

西德尼在前十秒内还只是摇晃脑袋试图甩掉脸上的毛巾,但在时间进入二十秒后,西德尼身体不停的开始抖动,摇摆。

莫约过了三十多秒,水桶的水到光,约翰掀开了毛巾。

西德尼的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喘着粗气的看向约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还想说些什么但约翰又把湿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继续装水,然后继续倒。

如此反复了三四次之后约翰再次掀开了毛巾然后对着不停喘着粗气的西德尼问道。“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

西德尼惊恐的连续点头,生怕约翰再次对他动用刑。

约翰把他拉起坐在地上。

“三年前一起和你在草莓镇抢劫杀人的家伙,恩托尔,或许他告诉了你其他名字,他有一头淡金色的头发,还有手臂上有一块被络铁烫伤的疤痕,你现在还和他有联系吗?”

“俩年前我们一起逃到瓦伦丁,然后我们就暂时分开了,但我们还是经常在一起喝酒,之后他认识了一个女人,然后就在瓦伦丁的堡垒山附近定居了下来,之后一年多我们都没有怎么联系了,他被一个女人捆缚住了,他不在跟我出去抢钱,也不再跟我喝酒。”西德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约翰说出了需要的信息。

“很好。”约翰掏出香烟给西德尼点燃,然后继续问道“你有钱吗?”

“什么?”

“你在草莓镇的悬赏是120美金,如果你有超过这个数额的现金我或许可以放你一马。”约翰抽着烟对西德尼继续说到。

“你确定?”西德尼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要找的主要是恩托尔,不是你,你可以往东部寻找新的生活,前提是你有足够的钱买下你自己的命,我说话算话。”约翰点点头。

“好吧,在我的床头底下那个箱子里,里面有足够的钱。”西德尼考虑了一下,然后对约翰说到。

约翰转身找到了那个箱子,然后打开,里面有一把火山左轮,一盒子弹,一块金怀表还有一小块金条,大概100克,还有一些女性的手饰。

“你已经拿到了,可以把我放开了吗?”西德尼看着约翰把所有东西都装入小包内问道。

“不,不行,”装完所有东西后约翰转身,看着脸上带着期待的西德尼摇头拒绝。

“你答应过的!你说过会放过我的!”西德尼对着约翰咆哮,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先前还信誓旦旦的dui'zhe'j

“抱歉,我这人不太讲信用。”约翰神情不变的对西德尼说到。

“你个骗子!狗杂种!你会下地狱的!”西德尼坐在凳子上对着约翰不停的诅咒。

约翰并未理会而是用布封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拖到了屋外接着用绳子套住他的脖子,把他掉在了一颗大树上脚下踩着椅子。

看着在树下踮着脚踩在凳子上的西德尼,约翰又走进了屋子里,然后拿出了煤油灯把煤油倒在桌子上,然后用火柴点燃了凳子。接着约翰扛起罗宾的尸体,把他放在了马上,朝着罗宾的牧场走去。

身后西德尼脚踩着着火的凳子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回到牧场已经接近下午五点了。

“天哪,你对他做了什么?”马克尔看到约翰身后的罗宾,大声质问道。

“很抱歉,我是黑水镇的警长,他和我在追捕一名罪犯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枪。”约翰下马卸下了罗宾的尸体对神色因为悲痛而恼怒的迈克尔说到,还掏出了黑水镇局长交给他的铭牌。

“该死的。”迈克尔招呼几个工人一起接过罗宾。然后对着还站在原地的约翰说到。“你还在这干什么?”

“罗宾告诉我他还有一位父亲和妹妹在圣丹尼斯,叫我有时间去看望一下他们。但他没来的急告诉我地址,你知道吗?”

“他的房间里有家人寄来的信,哪里会有地址,我去拿一封给你。”迈克尔看了约翰俩眼后说到。

“我们会把他的东西统一寄给他的家人,这是最近的一封信。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希望你永远不要在回来。”迈克尔递给约翰一封信后赶着约翰除了牧场。

约翰拿过信封后就离开了这里。

晚上六点,约翰顺着西德尼给出的信息找到了堡垒山附近的木屋,前面有一片开垦好的牧场还有,屋子中还亮着灯。

约翰把马拴在了远处,而后直接走进了屋子里。

推开门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餐桌上吃东西,他穿着工作服,外套挂在椅子上,他裸露的左臂上有一块明显的疤痕,而他的手臂旁还放着一本圣经。

“恩托尔

劳斯里克?”约翰出声问道。

男人看着约翰腰间的枪眼中有着了然的神色。

“你是谁?”另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另外一边响起。

问话的是一个还算年轻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身材的容貌都很姣好。她看向恩托尔的眼神中满是温柔。

约翰看向了恩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