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那十几条足有胳膊粗的岩石绷带骤然紧缩,勒压力道仿若泰山压顶,饶是辰申那经过花雕蛇尾强化的身躯都难以抗衡。
“咯咯……咔咔咔……”
少年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发出痛苦的"shen yin":“额啊啊啊!陛下,你还不出手?难不成要逼我自爆丹田?”
他此言一出,三个黑衣人尽皆冷笑:“呵呵呵呵,小畜生别再满口放屁了。真以为我们是傻的?同一个理由骗了第二次就没用了,还他妈想骗第三回?”
“哼!老子的巨岩之牢不禁有禁锢、捆压的功效,还能驱散境界低于我的修者的玄气。”
白煞不屑道:“就这样你还想自爆丹田?别做梦了!就连你之前神出鬼没的身法也一并失了效吧?”
“哈哈哈哈,这招妙极,妙极啊!”
辰熳阳激动地眼珠泛红,煞气四溢:“白兄注意控制力道,千万别一下勒死这小畜生。老子要让他一点一点的饱尝煎熬!”
“那是自然。”白煞应了一语,五指又虚紧了半分。
辰申大痛,最要命的是缠于颈部的那根绷条,勒的可是他的喉管啊!
“妈的,再这样下去只能动用意念,放出二十一尊战争傀儡和小白,傀儡冲击黑白双煞和辰熳阳,小白负责咬断这捆住哥的诡异绷条,当可恢复自由。”
别看这少年表面痛苦,意识却极为清醒:“只是这样一来就底牌尽出了,值得吗?”
正在他心下暗忖之际,十米开外突然出现变故——
两道人影自那三个黑衣人的背后冲袭而来。
那两人速度虽快,脚底踏地时却静如猫跃,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中一人手执长剑,同样是一袭夜行衣、头戴面罩。剑刃在稀疏的月光下,反射出铮亮的青芒。
另一人手执一柄七尺长的巨型判官笔,笔杆反射出金属寒芒,笔锋泛绿,似是淬了毒汁?
只过得片刻,两人便从百米开外、冲至辰熳阳等人身后不足十米之地。
那执剑者手腕轻抖,剑锋横立,白灰色的风系玄能附着其上。
另一人则将判官笔高高举过头顶,周身上下顿时爆发出暗绿色的毒系玄气,笔锋上的毒液似有所感,与这神秘人的毒系玄能交相辉映,威力比先前更高出三分!
剑芒带着撕风之音,直刺向黑煞的后心。
笔锋则盯准白煞的天灵盖纵空劈落,看气势,竟是要将对方一劈为二!
与此同时,黑煞和白煞顿觉后颈一凉。
森冷如冰的杀意,让这两个老头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黑白双煞,辰熳阳,你们好啊!胆敢做出叛国背祖这大逆不道之事!”
一声雄浑沉霸的话语声骤然响起。
这个声音在黑白双煞听起来稍显陌生,但对于久在帝都的辰熳阳来说,却是最熟悉不过的了!
“大、大夏王?”
那鹰钩鼻、瓦刀脸的老者颤抖着嗓音吼出了这三个字。
“为什么?那小畜生不是在虚张声势吗?”辰熳阳彻底懵逼了。
这老家伙先后历经了两次欺耍,本以为这一回也不例外。
岂能想到,那少年第三次的召唤,竟然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