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肖季儒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脑子昏昏沉沉的不大好用,只是前面有一道昏黄的光线,仿佛是抓住最后的浮萍,肖季儒只是凭借着本能跟着这道光线前行。[浏览本书最新章节,请登陆]
四周依然漆黑一片,肖季儒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似是赶了一生一世的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只是一个孤独的身影在一条看不清的道路上踯躅不倦的前行,眼前只有那一道昏黄的光线,可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肖季儒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到路的尽头。
就这样肖季儒迷迷糊糊的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扇黄色的门前,门前一大片的火红,那红的似血、红的妖艳的一大片火红色的花顿时刺痛了肖季儒的眼睛。
“彼岸花,花彼岸,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缘注定三生,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肖季儒莫名的想起了这么一段话,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是谁,是谁曾经说过“三生石畔会一直等候,今生又是谁负了谁”,仿佛有声音一直在自己耳边诺诺的说着什么,只是这声音好像不只是一个人的。
这一片火红的曼珠沙华拦住了肖季儒的去路,他隐隐觉得自己该过这道门,门后仿佛有什么在等着自己,或许这答案就在门后,只是不知如何闯过这个看不清尽头有多高的大门。
站在这道门前精神一阵恍惚,苦苦的思索着要怎么进去,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办法。
突然,一束强光罩住了肖季儒,他本能的挡住了眼睛,一瞬间肖季儒就消失在了原地。
只是肖季儒不知道的,他走后门前那一片火红马上消失不见了,只是不知道这三途河畔的接引之花如何开到了这地府的门前,开在了肖季儒的面前……
肖季儒是被一阵高音给震醒的,他躺在一个光亮的大厅里,说是光亮也只是相对于外面的漆黑而言的,四周有很多和他一样迷茫的人或坐或立的分散在大厅四周。
但是奇怪的是,这里怎么?怎么大家都脚不着地的飘在四周,只有他是一个人是完全着地躺着的,难道这里是……
肖季儒脑子有点儿短路,那迷茫了许久的神志在这一刻终于清醒的回到了他的身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哪怕真相就在眼前,肖季儒还是本能的闭上了眼,情愿眼前这一切只是个梦境。
突然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一刻,肖季儒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和大货车相撞了,这么看来自己是真的死了。
那大哥岂不是很难过,还有学校的课还没结束,还有自己到底怎么到了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一大串的问题接踵而至,让肖季儒本就混乱的头脑更加的烦乱了。
只是刚刚门前那一片火红仿佛已记不得了,只是不知道这淡忘的一段,会不会令心也缺失了一角;还是这恰恰就是那原来就缺失的一角,却又遗憾的忘记了。
“欢迎大家来到阴曹地府”。
又是这个高音突然打断了肖季儒的思绪。有些错愕的抬头,循着声音本能的望过去。
这时肖季儒才发现正对着他的前方有一个昏黄的台子,有些像现代社会模特走的T型台,上面正有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正涂沫横飞的介绍着阴曹地府。
没有弄错吧,按理说自己死了,那这里就应该是阳间传说中的阴曹地府了。可是阴曹地府不因该是阴森恐怖的么,怎么会是眼前这么一副光景,这到底是怎么一个雷人的状况?
“T型台?”“西装?”天啊,这还是人们故老相传口中那个阴森恐怖的存在吗?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副状况?
肖季儒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令人吃惊的一幕,一时间有些瞠目结舌。摸了摸还有些发胀的头,真不知道那些黄光是什么材质的,照的人昏昏沉沉的,不会有辐射什么的产生副作用吧?
肖季儒想想更头痛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可是面对四周“人们”双脚离地的飘着,本能的对“鬼”的一种恐惧,肖季儒还是有些毛骨悚然的,这是哪根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