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慕渊和我哥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我，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无能为力的看着我哥折磨惩罚自己，他没有离开H市，因为他始终都觉得嫂嫂会回来。尤其是在第一年的时候，我哥整个人都像发疯了一样，他在离开夜家庄园后，没有理会夜老先生，没有理会AM集团，没有理会组织的事情，完全就是自暴自弃的状态！你和嫂嫂回来的时候是第五年，你们看到我哥，他好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的模样，其实就只是他冷漠到麻木的反应。”

倏地，令狐懿突然抬眸直视着白溪羽，神色里闪过一抹愧疚的苦涩。

“小白，对不起，我现在看到嫂嫂和我哥破镜重圆的模样，我很开心，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残忍，但是只有嫂嫂回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我哥是活过来了！在分离的五年时间里，嫂嫂和我哥都是在痛不欲生，他们重新在一起就能治愈全部的伤害，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可是我觉得对不起，我始终是希望嫂嫂能回到我哥的身边，小白，可是你怎么办呢？继续喜欢和停止喜欢这两种选择都是对你最残忍的结果，谁说感情不自私？总有一个人会在感情里受到伤害！”

“狐狸，你看到的事情我同样看到了，我知道能治愈心然的就只有我哥一人！我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让心然恢复脸上的笑容，但是我哥却能让心然在挣脱噩梦的心魔后恢复真正的笑容，这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这一瞬间，白溪羽的笑容有些恍惚失真。

在他的感情里，从来都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影响改变，正是因为如此，每一次的决定都是他在意识到事情已经变成事实的时候，就会强迫自己必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选择！他看似主动的每一步，其实都是没有选择余地的被动，他从来都控制不住任何的事情，包括自己的感情，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始终是他没有办法克服的心魔。

“小白……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