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丫一脸的委屈,说:“我,我,喝了要被炒鱿鱼,放下来又没礼貌,这可怎么办呢?”
温纯说:“那就喝了吧。”
牛娜说:“要喝还是那句话,你陪叶院长喝三杯。”
黄二丫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黄鼠狼得意忘形了,他哈哈大笑,问:“丫头,敢不敢,不敢就算了。”
黄二丫看了看包房的门,咬咬牙说:“喝就喝!”
接着,黄二丫也和黄鼠狼连碰了三杯,喝得黄鼠狼大叫痛快。
温纯趁势而上,说:“呵呵,叶院长,两位美女都敬了,我也不甘落后啊,来来来,我也敬你三杯,表妹的事,还仰仗叶院长多帮忙。”
黄鼠狼心花怒放了,他毫不客气,又与温纯碰了三杯。
喝得多还在其次,而且还喝得急,黄鼠狼终于快支撑不住了,说话舌头不利索,走路也有点摇摇晃晃了。
温纯见喝得差不多了,吩咐上主食,上水果,买单。
黄鼠狼半醉半醒,不住口地夸奖温纯太客气了。
温纯要的就是这效果。
叶一舟完全清醒的话,怕是要引起他的警觉,收拾起来不方便。
如果叶一舟完全醉了,收拾起来他没感觉。
从“得月楼”出来,温纯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牛娜,跟黄鼠狼道别:“对不起,叶院长,表妹喝多了,我得把她送回去。”
叶一舟被凉风一吹,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一些。他巴不得温纯早点说拜拜,好赶回医院去,心想,今晚上不能在温纯面前表现得过分的热情,否则肯定要被他小看了,等找到机会再把牛娜弄进医院去,闻闻桂花村姑娘的香香。
又想起黄二丫娇羞的模样和快要撑破了的仿唐旗袍,大腿根的部位一阵阵发紧。
“得月楼”的生意不是太好,酒店周边没有出租车等候。
温纯扶着牛娜走了。
叶一舟跌跌撞撞地往沿江大道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多远,突然从堤边冒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摇摇晃晃地走近黄鼠狼,嗲声嗲气地问:“先生,要不要休闲一下下啊。”
叶一舟抬头一看,眼角的皱纹里全是粉,一眨巴眼睛还直往下掉,这种角色也敢出来拉生意,他手一划拉,嘟囔道:去,去,去,什么烂比玩意儿?!
那艳妆女子冲着黄鼠狼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呸,你他妈才是烂鸡巴玩意。”
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一个黑乎乎的拐弯处,他感觉尿急,便不管不顾地掏出家伙来,对着江堤就开始放水。
这时,一辆脏兮兮的客货两用皮卡车贴着他的身子开过来,溅起了路边的泥水,有几点就落到了黄鼠狼的裤腿上,他头都没回气呼呼地吼道:“妈的,会不会开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