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辉沉思了片刻说道:“也好。可惜无心、济成和天机去了西北在富韩公处听用,然也好帮助韩琦做一些布置。佩澄。你把洛心、永仁和……冰封叫来,我有事要他们去做!”
屋中的众人听到其他人的字到没有什么,洛心是继承了王静辉的医术,而永仁一直以来是掌管生意方面的事情。但冰封也来,那事情就比较严重了,他们几个师兄弟彼此之间是非常了解的,王静辉虽然下了封口令,但他们都知道冰封在党项做了什么,这次师傅要动用冰封,想必又是有什么人被列为必暗杀地对象了。
“洛心,你和魏国公比较熟,这次去大府除了要保证魏国公的身体健康之外,还要引荐涅心和永仁。多配合他们地行动!”王静辉说道,韩琦还是他单上的重要人物,而且韩琦年纪大了,按照历史也就在这几年当中去世,但是韩琦对于王静辉是非常重要的,除去自己是韩琦义上的义子之外,更因为韩琦三朝老臣地身份对于他来说是制约王安石的一颗重要的棋子。自己和富弼之间的关系平平,甚至有时候还大对牌,偏偏据他所知富弼可是命长的很,说富弼对李清采取行动这中间就是韩琦的功劳。
“学生知道了!”洛心平时醉心于医术,希望能够有王静辉那样一身的医术,王静辉事务繁忙,虽然尽可能的去平民医馆,但比之以前已经非常少了,老师有事弟子其劳,洛心希望自己能够替王静辉来医治更多的人。对于政治他是感冒的,过他也明白身为王静辉地弟子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更何况他排老四,涅心和永仁都比他小,照顾他们在洛心心中是当仁让的。
王静辉点点头,他内心中还是那个医生,过世事弄人,他半推半就的走到今天这步,想要平静的当个郎中已经是可能的事情了,众多弟子当中,他对洛心的关怀是最为特别的,他把在医术上的希望全部倾注到洛心身上了。
当初救这些孩子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今天能够用上,当时过是处于一个医生救死扶伤的本能罢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孩子已经长大,并且继承了自己的本事,做事也让他放心了许多,到现在基本上都能够独当一面了,这实在是让他欣慰的很。
“永仁,你这次和李管事一起去河北,跟着李管事好好学,到那里后接手我在北方所有的生意,计盈亏。最重要的任务便是赈灾和为魏国公提供金钱上面的方便!”
“先生放心,学生会让先生失望的!
永仁今年过是十九,当初他地数学最好,王静辉开始的时候还想把他培养成天机那样的人才,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对做生意非常感兴趣,正好王静辉也觉得在经济上对徐氏的依赖实在是太严重了,李管事现在也四十多岁了,还能够再干上十年成问题,但刘账房可都六十多岁了,这使得他认识到应该培养后辈接班人了。最起码也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账房来接替马上要退休的刘账房。
王静辉挥挥手说道:“冰封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几个弟子都鱼贯走出王静辉的书房,书房中只剩下王静辉和冰封两个人,王静辉看着一脸坚毅的冰封,心中都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冰封从西北回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身体又壮实了许多,但他总觉得让冰封这个才十八岁的孩子干杀手于心忍,也许当初就应该有这种想法。
王静辉从袖子中将自己带来地那把手枪拿出来放在书桌上,说道:“这次你还是要走趟西北。目标是李清!为师虽然设计了一个局来摧毁李清地泼喜军,但能否保证击杀李清却是没有把握的。李清最后的结局如何无论怎样都是一个大患,只有死的李清才能够让我放心!”
冰封没有说话,走上前来拿起手枪检查了一遍,把桌子上留下的子弹也小心的揣在怀中。转身便向外面走去,对于他来说,自己的命是师傅救得,自己的师兄妹能够活在这个世上都是师傅给的,无论师傅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努力完成,其他地并重要。
冰封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冰封孤单地身影,王静辉的心中都有些发酸,开口说道:“孩子。必勉强,只需尽力即可,结果并重要,若是成为师再想别的办法,但是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冰封听后身子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打开书房的门头也回地走出去,过他的眼眶中已经有泪光在闪动……对于一个从小四处流浪的孤儿,王静辉夫妇无声的关怀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薰太师巷,王安石的府第
在王安石家中后花园一处凉亭中,王静辉和王安石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有一个棋盘,上面黑白纵横,过两人的心情明显都在棋盘上。王安石的围棋水平实在是太臭,而王静辉的“乱战”之早就臭昭著,他本来想要拒绝的,过想到王静辉这次独自来拜访自己,会是闲得没事来消遣自己地,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说,便勉为其难的赤膊上阵和王静辉在这方寸之间厮杀起来。王静辉也是借着下棋来说事,过没有想到王安石的棋艺水平奇臭无比,在布局阶段发现这点儿的时候,便放了水,免得这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儿待会儿输得太难看会一气之下便掀桌子走人。
对于王静辉的这次来访,最有兴趣的便是王雱了,他明白王静辉这次来是为的什么事情,过这也难猜,多半是为了新法实施的事情。没有王静辉的干扰,再加上皇帝赵顼的坚决支持,王安石所率领的变法派终于开始了行动,青苗法、免役法、农田水利法全面推行,保马法、置将法甚至是方田均税法也在积极的筹备当中。尽管外界有着很多同的声音,甚至以司马光为首的保守派官员出于同的目的对与新法的担忧,反对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但这在变法派当中没有产生什么影响,他们相信困难只是一时的,待到新法实施效果显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理解他们的。
本来王雱也想听听王静辉有什么话要对父亲说的,但是显然这么一举动很受王静辉欢迎,王安石一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话要对自己单独说,方便儿子在场,便找了个借口支开王雱,单独和王静辉在后花园内下棋。王安石非常清楚王静辉虽然是个外戚的身份,但所参与的朝廷高级机密众多,这次看王静辉的表情应该是有什么便王雱听的,可王雱却非常气愤这种做法,无奈父亲的执意是他所能拒绝的,便走开了。
这个时候王静辉可没有什么心情来照顾王雱,王雱在他眼中过就是一个爱玩弄权术的衙内罢了,这也是因为他出手救治王雱却并没有得到对方善意的回,使得王静辉毫犹豫的把王雱先提出出局。这次来拜访王安石所要谈论的事情并非是什么机密,过是因为他觉得现在朝中两派折腾的够激烈,他也该差多出手干预从中来捞取属于他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