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你在家里,通常居住在哪个屋内?”苑丹继续提问。
“二楼东屋。”
“东侧有窗户吧?”
“有。”
“你家的位置,在受害人家的西侧,而二楼的位置高出石家的院墙,公诉方有理由怀疑,通过窗户,你长期窥视受害人的房间,进而采取了行动。”苑丹道。
“我没有!”周富急忙否认,额头上却出现了汗珠。
“反对,公诉方一直在推论案情,影响合议庭的判断。”闫泽倒也负责人,再次举手表示抗议。
“反对有效。”方朝阳道。
“被告人,根据警方的足迹勘察,进屋之后,你并没有去东屋,反而直接去了受害人所在的西屋,为什么?”苑丹问道。
“我听到西屋有声音,以为石勇光在。”周富道。
“撒谎,你知道石勇光不在家里,所以直接去西屋,试图猥亵受害人的目的非常明确。”苑丹道。
“我没有,就是判断错了。”
“女孩子的屋内,怎么能听到男人的声音?”
“她在看视频吧!”周富急忙解释,显得有些慌乱。
“你大概忘了,受害人是个爱学习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手机。”苑丹道。
“对不起,我脑子有些混乱,犯下这种罪行,心里也非常后悔,有些细节也记不清了。”周富道。
“被告人,进屋之后,受害人石梅花穿着什么衣服?”苑丹问道。
“穿着小背心,下面盖着被子,不想腿露出来吧!”周富道。
“她见到你闯入,做出了什么举动?”
“没什么吧,她跟我打招呼,周叔叔,你怎么来了?”
“没有拉被子遮挡身体的行为吗?”
“没有!”
“石梅花当时在看什么书?”
“高中数学。”
“根据案发现场的记录,石梅花的书包放在对面弟弟的小床上,燃烧物的灰烬中,也没有纸张的痕迹,你又怎么解释?”苑丹追问道。
“我记不清了,感觉中,她像是在看书,也可能没看。”周富摇头道。
“没看书,受害人的胳膊怎么酸了,还需要你去揉?”苑丹非常鄙夷地说道。
“她长大了,可能在被窝里做那个,胳膊酸也能理解。”周富忽然想到了一个理由,开口道。
“被告人,你这是对受害人的侮辱,心里不觉得惭愧吗?”苑丹生气道。
“反对,公诉人不能带着情绪去判断。”闫泽干脆站起来举手。
“辩护方请坐,反对有效,公诉方不要再进行主观判断的询问。”方朝阳道。
经过苑丹的一再提问,周富已经失去了进来时的冷静,他在脑海里,无数次构建了解释的方法,但还是不如警方和检方考虑的更全面。
法庭上的提问,只是用过合议庭的参考,关键还是警方取得的证据,周富猥亵石梅花,进而纵火,造成受害人死亡,都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