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最普通常见的青菜,做出不一样的味道,那才是真正的属于美味的真谛。
比那些用顶级食材不知所云的已经失去了传统的大厨们来说,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这种属于家的味道,或是在妈妈,或是在奶奶的身上才能够体现,而多年在一个小馆子中再吃到的那种属于曾经的味道,会让多少的大男人哭的肝肠寸断不能自已?
那不是仅仅的味道的体现,那吃的是一种情感,之于美食的最高体现。
所以,这个用清晨鲜活的老母鸡腿肉炖煮的鸡汤,按照事物本身的烫熟的时间来进行精确的计算。
将每一个捞出锅的处理好的青菜,都迅速的摊开,放凉,不让它们因为憋闷而颜色和味道都发生改变。
最后,再按照每一根青菜的纹理码放整齐,油豆皮的层层叠放,油麦菜的条条整齐,以及红根菠菜的轻轻一圈,让整个蔬菜的码放格子,都仿佛变成了最美丽的艺术品一般。
按斤计算的素菜,来上几辆就足够满足一家三口的白瓷盘的装满,而对于秦观这三个大老爷们的胃口来说,也不过十几块钱的事情。
老白干加麻辣菜,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刚从红星二锅头的余韵中咋么过味道来的秦观,有点遗憾的在这个破仓库中扭头左右的看了起来。
‘找这个?’
宁浩说完,就从旁边的炉子边上的围着的铁皮圈子边上,用筷子从不大的缝隙中将一片馒头片给拖了出来。
没错,炉子现烤的馒头片,带着泥土气的味道,却没有丝毫油炸的麦香。
就这种最简易不过的装置,却是体现了北方人民在冬季取暖时的多重利用的智慧。
这个可以取暖,烧水,座茶的煤炉子,同时还兼顾了处理食物的功能。
小时候的地瓜干和烤红薯,就是这种矮墩墩炉子的杰作。
诚然,一个已经烤制的金黄酥脆,颇有点火候的烫的拿不住的馒头片上,铺上一大块肥厚的吸满了汤汁儿的肘子肉,再来上一筷子豆皮与青菜丝通过芝麻酱的羁绊混合在一起的素菜。
让多口味的汁水,透过被烤制的十分紧密的小麦的金黄色的纤维,在最合适的时机中,连肉带菜的满满的咬上一大口,不负张大爷家美味的名号。
满满的来自馒头的麦香,带着肉菜的辛辣,存在于味蕾之上的却是被混合之后的恰到好处。
唾液的刺激也因为这些食材的刺激而丰富了出来,随着喉咙的吞咽,慢慢的运动到胃中,立刻就给了每个人的大脑释放了一种信号,名为幸福。
北方的小风,吹不透蜂窝煤炉子和暖气片的双重阻隔,黄色昏暗的灯泡,也无端的让这个小团体的头顶温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