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天，卓杨是臭踢足球的和破弹钢琴的，但他却是中国精神的杰出代表。</p>

太阳在西方是神，早先一天磕八遍。咱们的老祖宗嫌热，把十个太阳射下来九个。</p>

西方的火是从神那里偷来的，咱们的火是老祖宗拿手搓出来的。</p>

西方的粮食和药物是神赐予的，咱们的粮食和药物是老祖宗一口一口尝出来的。</p>

西方世界发了大洪水，他们到现在还在忏悔自己的原罪。咱们发了大洪水，老祖宗抄起木锨干他娘的。</p>

中国人对待神的态度，一贯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要是有求必应，我便不介意供着你，可你要是摆谱，老子就会自己来。</p>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神乎？我让玉皇大帝姓张，他就只能姓张。凡人姜子牙手持打神鞭专打各路神灵这种传说，也只会出现只中国神话里。</p>

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卓杨一定要赶着回来参加这场比赛。</p>

紧赶慢赶，也只赶上了下半场。卓杨的上半场，在终南山下的家里和蔻蔻比过了，经过激烈的肉搏，在丈夫的谦让下，妻子一球小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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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时双方重新列阵，卓杨的专车恰好驶进城市球场。这一下，就连伯恩利也没心思比赛了，所有人都紧盯着通道口。</p>

三分钟……</p>

五分钟……</p>

十分钟过去，这位爷才下半身穿着短打脚蹬硬汉粉，上半身光着脊梁、手里拎着球衣，悠闲地走出来。</p>

那叫一个山呼海啸。</p>

没有奔跑，也没有十年前现场更衣，但光着膀子的卓杨还是让蓝月亮心满意足重新回味了曾经的心动。</p>

卓杨属于穿衣显瘦脱衣亮块儿的体型，套上衣服很普通，实际上上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非常强悍，各种线各种肌一直都是极具压迫感的存在。</p>

蔻蔻如此一个小仙女，但凡卓杨光着脊梁，这身养眼的肌肉对她来说就是C药，而且药效隽永。一到夏天，卓杨想在家里穿上上衣总是很难。</p>

便宜了今天城市球场的蓝月亮妇女，谁让咱们都是自己人呢。这也就是实在不能亮下半身……</p>

卓杨拱起双拳答谢了球迷的厚爱，四面抱拳，然后边套球衣走向望穿秋水的瓜迪奥拉。</p>

“哥，我回来了。”</p>

“真没事？”</p>

“不然呢，我这一星期是闹着玩吗？”</p>

哎哟卧槽，你明明就跟闹着玩似的。</p>

“从门口过来要这么长时间？”</p>

“拉了泡屎。”</p>

“飞机上不能拉？”</p>

“这一路都是城市，拉谁头上都不太好，是吧。”</p>

“光膀子拉屎？”</p>

卓杨拢了拢短发，没有回答。其实他就是突然想显摆，很单纯想亮亮块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