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还与这凡尘俗世牵扯不清,不如留发还俗,如今,再也没谁能欺辱你,陈不言这个名字,大可以重新开始。”
沉言眼神凝重,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没说出话来。
见他抿紧了唇,一副打死也不开口的模样,姜舜骁叹了一声:“向来没有我问不出来的事,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沉言嘴唇抿的更紧了,还别过脸去,却听他道:“陈或从在我手上。”
“什么?”沉言嚯得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姜舜骁淡定的道:“这些日子,他没来看你,连一封信都没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道:“这个玉佩,你那里也有一个吧。”
看到玉佩的一瞬,沉言的脸色瞬间无色,瘫坐了下来。
“他既然在你那里,你又何须来找我问?你想知道什么,问他就知道了。”
姜舜骁收起玉佩,毫不掩饰道:“他不肯说,我只好来问你。”
沉言咽了口唾液,呵笑一声:“他都不说,我凭什么要说?”
姜舜骁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道“他已然做了身败名裂的事,如今也不在乎更差一点,那么你呢?”
“什么意思?”沉言的脸黑了下来,直觉告诉他,姜舜骁不会说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