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过我是管不了,但我不能让我妹子受委屈了。”孟繁春一脸正色地看着他说道,“今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林希言面对着咄咄逼人的他,轻叹一声道,“咱们出去说,别惊动了枝枝。”
“行!”两人换上鞋,站在走廊上,大雨如注,哗哗……的雨声正好将两人的声音给掩盖了。
林希言抿着唇无语地看着孟繁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像他解释,“唉……”
“你叹什么气啊?”孟繁春看着他不满地说道,“该叹气的是我,我妹子嫁给你,你却不碰她,让她守活寡,你欺人太甚。”脑子开始发散道,“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子不懂啊!”
“你胡思乱想什么?枝枝现在是医生,她能不懂人伦之事。”林希言轻抚额头看着他说道。
孟繁春眼睛在他身上转了转道,“那你是把我妹子当做什么?把婚姻当做什么?”目光犀利地看着他道,“当做你的护身符,靠着劳动群众,阶级姐妹,改变自身的……”
“孟繁春同志!”林希言低声呵斥道,“我没有你那么卑鄙,真是越说越离谱,我们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结婚的你会不知道吗?”
“那你想干什么?我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孟繁春给急得脱口而出,猛然刹车,抬眼看着惊讶地他道,“你什么都没听见。”
“是!我什么都没听见。”林希言下意识地说道,意味过来道,“那药就是治这个的。”
孟繁春红着脸尴尬地看着他说道,“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林希言轻叹一声道,轻叹一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闭嘴。”孟繁春低喝道。
“好了,既然我那些猜想都不是,那么是为什么?”孟繁春敛眉琢磨了一下道,“你不会等到时过境迁,想放手吧!”等了半天不见林希言知应一声,“喂!你不会来真的吧!”
“枝枝很优秀。”林希言抬眼看着他说道,双眸如琉璃石一般晶莹剔透。
第一次知道心酸的滋味,也越来越觉的不安,对于自己出身的事情,他清楚的知道最坏的结局,所以无所畏惧,没什么好怕的。然而对枝枝却是没底儿,他第一次懂得难过。
“你们俩根本就不可能离婚的,你俩可是被树立典型的,你家门头上那金光灿灿的五好家庭奖牌可是挂着呢!”孟繁春指着门头上金属奖牌道。
“你还想离婚,门都没有,离婚那是打组织的脸面。”孟繁春黑着脸看着他说道,“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顿了一下又道,“光明告诉我今年五一,妇联的人上门给你们发福利了。”
林希言轻叹一声,这个光明在信里真是什么都写。
“别给我叹气,也别给我装傻?说!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孟繁春看着他咄咄逼问道。
林希言抬眼看着他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想成为她的束缚,绊脚石。你应该看得出来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那又怎样?”孟繁春不解地看着他说道,“说句让你不舒服的话,花花越能干对你不好吗?还是你大男人自尊受不了。”
“没那回事?”林希言想也不想地说道,“我不是小气的男人,我从来也认为男人贬低女人来彰显自己的强大。相反我认同的是自身的强大,无论男女都非常的迷人。栽得梧桐树,才能引得凤凰来。”
“那你干嘛向外推她。”孟繁春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这些在权势面前不值一提懂吗?”林希言看着天真的他说道,“枝枝留苏的机会被人给……”他一脸的懊恼,“这话你就当做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