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幸存下来的人,不是很明白阿伯特为什么要直接上楼顶?
但现在这种情形下,也不想再去多问。
宁可选择继续信任阿伯特,一起冲向了酒馆所在小洋楼的楼顶。
小洋楼一共四层,大家马不停蹄一层一层向上爬。
一路就冲到了四楼,但是楼梯到这里就没了,想要登上楼顶的话,爬上去的口子在四楼走廊的另一端。
一群人全都看向了阿伯特,等待他做最后的决断。
阿伯特的决定非常直接:“继续走,我们没有别的路可走,上了楼顶的话,或许还有逃出去的机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也都明白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
阿伯特抱着薇莉雅,拉上已经恢复些精神的梅雷莎夫人,迈开步子向四层走廊另一端走去。
刚走出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响起尖叫声。
一回头,看到身后地板裂开。
一块一块地板会自己移动。
脚下的地板像是变成了移动的棋盘。
每个人踩在不同的地板上。
被推往不同的方向,走廊两边原本的一道道门先是消失不见,然后又逐一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仔细看,上来的十几个人,被分成了大约八组,刚好面对之前走廊两边的八扇门。
“喂,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好害怕。”
“门后面到底有什么?”
“会不会是,只有一扇门后面是正确的路?”
“那,那到底是哪一扇啊?”
“珍妮,你知不知道是哪一扇?”
面对这样的问题,珍妮泛起白眼:“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用站在这里吗?我早就在刚才自己去选正确的门了。”
所有人都感到绝望。
因为现在大家相距很远。
即便是想要换门,也根本就不可能。
脚下是漆黑的深渊。
阿伯特冷静凝视着面前的门。
仔细地想了想,开口问周围的人:“你们还记得,那个布莱特和非凡男爵,他们是什么人吗?”
一群人感到茫然。
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大家沉默的时候,反倒是薇莉雅明白过来:“你们真笨,他们是魔术师呀。”
阿伯特对怀中抢答的女孩笑了笑。
又一脸严肃说:“不错,他们是魔术师。
身为一名魔术师,他究竟想要怎么样去对付敌人?或者说,如果举行仪式,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仪式过程呢?”
听到这番问话,大家又是一头雾水。
不懂这些和逃出去有什么关系?
薇莉雅再次抢答:“魔术师会变魔术的。”
再次被女孩提醒。
珍妮瞬间想到了:“对,魔术师的能力是魔术,那么他们的仪式,可能就是个盛大的魔术表演。”
其他人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和分析。
“也就是说,现在的场景是魔术的一部分?对方只是想要我们参与他设计的魔术?我们其实选择任何一个门,都不会有危险?”
被人分析出“魔术表演”这一点。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可阿伯特紧接着当头就是一盆冷水。
“也有可能,每扇门后面都存在危险,可能会是致命的危险等待大家,会要了我们的命。”
这句话一出,让众人又是一惊。
本来都伸手要推开门的人,也是吓得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真的是让人感到绝望。
进退两难的绝望。
阿伯特可不会感到绝望,他有信心,他能带薇莉雅和梅雷莎夫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