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我来解释吧,先是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能确认,你才是女主人,怖怖是过去的女仆,第一,是你们两个人的手,怖怖的手布满了老茧,还有因为冻疮而产生的斑痕,但是文玉雅女士你的手,却和文曼曼的手一样,看上去漂亮极了,这是一个常年不干家务,修身养性的女人的手,与忙忙碌碌的餐馆老板娘应该格格不入吧?”
“第二,就是小蒙最早发现的那些安泽的日记,那里面描述了一些他成名之前,和女儿之间的点点滴滴,乍一看上去,似乎没什么破绽可寻。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从他不失关心,却又略显冷漠的话语中,我们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一心一意想着成名,落魄无助,对照顾女儿力不从心的父亲。”
“如果光看日记的话,我也猜测不出更多的事情来,但是某个人的行动,以及我在女主人房间里发现的一些东西,却让我有了不同的想法。”
“你在女主人房间搜索过?什么时候?”怖怖听到这里,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反常态开口质问,她那不算光滑平整的脸庞,带着复杂的情绪。
文玉雅此刻也显得认真起来,抬头看向恽夜遥的眼睛。
杂货店老板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空间里,他激动过,也冷静过,现在身边空无一人,空虚渐渐笼罩上了他,有什么东西从他手边滑落,随即又被捡了起来。
狭窄修长的空间里还堆放了不少家具,让作者的人腿都伸不直,杂货店老板看着捡起来的东西,静静思考者。
隐隐约约中,只能听到他轻唤自己老婆名字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仿若在回忆过去一样。
杂货店老板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他回忆的过去又是什么样的?是关于诡谲屋,还是关于他自己的小日子?亦或是关于他在山下的孩子,暂时没有人知道。
这个一直在帮助警方的男人,周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悲伤,他刚刚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亲人,是值得同情的。杀人凶手的行为,让他受到了牵连,这看上去也毋庸置疑。
房间外面许久都没有声音了,似乎人都已经走光,凶手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柳航接下去说:“我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线索,非常兴奋,恨不得立刻上楼告诉爷爷,我希望得到他的褒奖,就算是口头上的也好,这是我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
这句话出口,柳航期待一般的看向柳桥蒲,当他看到爷爷微笑的脸庞时,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赶紧把捂着纱布的手往上移了移,生怕爷爷看到他红了眼眶,又得生气。
柳桥蒲怎会不明白孙子的心思,但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将赞许的话说出口,也许骂了这么多年,老爷子早就习惯了,现在突然之间孙子变得非常努力勇敢,他倒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褒奖。
停顿片刻之后,柳航调整了一下心绪,哑着喉咙说:“我从女主人房间出来,外面空无一人,本来可以直接进入娱乐室,可我突然想到了书房的门,不是从那扇门可以直接到户外吗?我想管他什么原理呢,能出去就好。其实我那时真的没必要出去,只不过对那扇门特别感兴趣,想要再打开一次而已。”
“可是这次好像不太顺利,第一次应该是无意中触动了什么机关,我鼓捣了好几分钟,又不敢用力敲门轴,最后只好放弃了,偷偷溜回蓝色塔楼,我要从那里的密道进入二楼,也是为了试验一下小遥之前的推测对不对。我们说好的,如果走不通,就偷偷藏在指定的地点,等待刑警回来找我。如果走通了,就和爷爷会和,但要小心不能让其他人看破我的身份,爷爷会在约好的时间段等我。”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一件隐瞒了爷爷和刑警的事情,不过,还是被小遥看破了,本来我不想说的,就是关于凶手陷害爷爷的那件事,我一直都不甘心,进入蓝色塔楼之后,我又看到了那间‘舒雪’死亡的房间,里面的尸体早已被搬到了钟楼上面,现在除了地上的血之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