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联系，很可能直接暴露他们的位置，让日本人，或者是特务发现他们。

“少爷，都是我们没用，给您丢脸了！”

“别说了，一切都是命，要怪便怪我吧，毕竟是我把你们带出来的，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用这么辛苦！”

“少爷，不怪你，不怪你，大家都是自愿的，如果不是少爷，我们还生活在家里，过着那主妇的生活，一切都是少爷带来的。我们从来没有怪过你，真的！”

“那便好，来，坐下来，我们便吃便说，好长时间没有跟你们吃饭了，如果有时间，我真想把伱们全部招过来一起吃个饭，大家在一起聊聊天，那样多幸福。可惜，这该死的战争！”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之中也闪过了无奈。

“少爷，这几年没见面，我们也没有联系，对不起！”

“那里的话，我说过，你们不要怪我才好，是我把你们拉近这场战争中来的。”

他又拿起毛巾帮赵悦竹轻轻的擦了一下眼泪，小声地安慰起来。

“少爷，姐妹们走的走，散的散了，对不起！”

“那里的话，我也是因为重庆那边的人逼害，一直没有敢跟你们联系，毕竟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为好，一旦知道了，我怕你们冲动啊！”

“少爷，我们……”

“好了，别说这些了，来，跟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如何了？”

“对不起，姐妹们牺牲挺大的，南京四人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上海只剩下安然和艺蕊，不过，她们去了延安，好像跟嫂子在一起，只是别人不知道她们的身份。还是半年前给我发了一份电报，我才知道的。”

“天津的刘伊伊和邓月到是没有什么，一个是专心教书，一个是做了医生，便在天津医院做医生，医术还不错，北平孙山在军队中，做了一方主官，至于程婷婷，还是在北平潜伏，至于具体情况，我便不知道了，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牺牲。”

“唉，婷婷也牺牲了，这个我到是注意到了，其他地方，到是不大清楚！看来，我们的人只剩下十个了，十七个人啊，也不知道这一战结束，还能有多少人！”他一听，也是眉头皱紧，一福心情极差的表情。

“婷婷也牺牲了？死在特务的手里？”

“对，死在那个康子华的手里，原来中统北平站的站长，现在已经投靠了日本人，成了特务，一个大汉奸。只是一时间，我这里抽出来时间，否则，早做了他。”

“少爷，死的人太多太多了，您还是不要去找麻烦了，我们都不希望你有事情，真的，真不希望你有事情。”

赵悦竹摇摇头，还是有些紧张的说道。

“这个仇，早晚是要报的，你放心好了，有时间，我会找他们的！”

“对了，悦竹，你们辛苦了，其实如果你们不想干了，可以到少爷这里来，少爷我可以帮你们安排出国，甚至留在我的身边，做其他的事情！”

“少爷，不用了，其实国家有难，我们不想做逃兵，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去做逃兵的，即使是天津的刘伊伊，还是邓月，都是暗中支持抗战的，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真的。”

“你们还有电报往来吗？”

“有，都是一些慰问的电报，问个好什么的，别的便没有了，现在我们不敢有其他的联系方式。否则，日本人还是会查出来的。”

“少爷，你回去看过吗？”

“没有，一直没有时间回去看看，我也有些想念家里的那些丫头了。”一听到回去，他还真有些想了。

至少说，那些丫头，他买的目的便是把她们救出火坑，现在吗，至少不会比原来过来艰难。

“少爷，还丫头呢，都已经大姑娘了，你有六年没回去了，我半年前回去一趟，看望了各家，也到少爷家去看了看，除了一部分已经嫁人之外，便都在家里。”

“嫁人了，也好，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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