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除了知道蓬巴杜夫人一定会死,其余的历史事件,暂时都处于未知状态。”
“哎,郑原怎么没跟来?”
元迦曼看向身后,只有李凯门,贡布和格勒跟着,一时间好奇起来。
李凯门打了个哈欠:“哈呜呜呜……这我哪知道啊,昨天晚上我们又没有睡在一起。”
他们聊天的功夫,元迦曼已经站在普瓦松门前,她低头看着这些漂亮衣服,敲响奢华雕漆门。
嘭嘭嘭!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郑原揉着蓬乱头发打起哈欠,只穿着大裤衩打开房门。
他和元迦曼四目相对,周围瞬间鸦雀无声,安静得可怕!
“郑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什么都没穿。”
“你和她不会……不会…哎呀。”
元迦曼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眼前的郑原只剩下大裤衩,健壮身材一览无余,剩下的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
李凯门听见她提到好哥们,走到门前一看,挤眉弄眼坏笑着调侃道:“老郑,你不是去道歉去了,这衣服怎么还脱光了嗫!”
郑原扶着额头,满脸委屈:“胖子,你就不能不添乱吗?昨天晚上的情况你们不明白,我这是在救她。”
梁侃:“郑原,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是傻逼啊,救人需要脱得只剩下裤衩?”
贡布:“郑原,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格勒:“她可比你太奶奶辈的人都大,整整三百年,你也下得去手?”
元迦曼脸面通红,把托盘往他手里一放,抬起腿要走出去。
“你们别误会,她确实是在救人,而且是他睡的是沙发。”
元迦曼还没走远,只见普瓦松穿戴睡衣走出来,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室内,客厅沙发上铺着一床枕头被子。
“那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以梁侃的聪明才智,也没办法想清楚这里面的关系,目光疑惑看向她们。
“你们先进来,我慢慢告诉你。”
众人无奈,站在门外把其他人吸引过来就完了,他们走进普瓦松的房间,想看看郑原怎么说。
“你们先看看这个东西?”
郑原拿出一幅油画递给元迦曼,她看向油画,画中人是个披散头发的三只眼,梁侃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眼前一亮:“这油画里的人,不会是你吧?”
普瓦松察觉到梁侃和众人的目光,朝他们点点头:“这就是月满之夜的我!”
“你是说,你到月满之夜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郑原赶紧打住李凯门:“嘘嘘,别那么没礼貌,就是白了一点。”
梁侃走到她身前仔细观察,此时的普瓦松已经恢复正常,只剩下长及脚踝的棕金色长发还残留着满月时的异状。
“这可就奇怪了。”
他们正在说话时,屋外响起敲门声,门外人的声音朦胧传进室内:“普瓦松女爵,我是古堡管家,公爵说皇室已经舆洗完毕,您
也要动身去行宫了。”
“如果您已经起来,请让侍女尽快为你穿衣洗漱。”
“好!”
普瓦松答应几声,打开房门,管家派来的梳头女仆端着梳洗用具走进来。
“既然诸位客人也在,我也就不单独去通知你们了,今天的宴会也有你们的名帖,望各位盛装赴宴。”
管家交代完琐事,朝他们看了几眼走出去。
“走吧,走吧,我们也得回去了!”
郑原带着房间里的男士走出去,只留元迦曼和梁侃在普瓦松房间里,他回头说道:“你们俩也让她们给你捯饬捯饬,记得打扮得漂亮一点,刚才管家说我们也要赴宴。”
“好,我们知道了,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