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疼地浑身都是冷汗,嘴角都已经发白了,梁侃赶紧拿出背包取出几颗药片,塞到他手里。
他眼睛往下一扫,满脸疑惑:“这这是什么东西?”
“口服消炎药,待会能让你的伤口没那么容易感染,不过我手里没有麻药,疼是无法避免的!”
梁侃说完,把背包摊开,里面出现无数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瓶瓶罐罐。
维生素、消炎药、胃肠胶囊、驱蚊喷雾、跌打药油……很多探险用的药品都出现在背包里。
老邢看着摆了满满一地的药品,嘴唇颤抖着调侃道:“呦呵,你这是把大药房给背来了!”
梁侃把简易手术包拿出来,白色布包一摊开,手术刀、镊子、锥子、剪刀、缝针、酒精、双氧水、绷带等东西陆续出现众人眼前,这下子更像个手术台了。
“你就别贫了,等会儿有你疼的时候。”
“贡布、格勒,别让他给跑了,我现在要把他的子弹取出来。”
梁侃不再废话,用酒精把刀具消毒干净,她抬头看向老邢:“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把眼睛闭起来,场面可能会非常血腥。”
邢玄山眉头一耸,满不在意道:“你放心,我老邢还算是个硬汉,我是不会……啊!!!!!!!!!!!”
她不等老邢说完,狠下心在他小腿肚割出十字伤口,拿镊子在伤口里猛地夹出子弹头,这一番动作一气呵成。
“啊啊啊啊!!!!”
邢玄山把自己嘴里的布条都快咬烂了,他吐出布条虚汗粼粼呜咽道:“为什么不等我准备好。”
“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速战速决,等你准备好,黄花菜都凉了。”
梁侃趁着他的痛意还没有消退,趁热打铁拿出一管透明的胶状物,挤到已经清洗的伤口附近。
“你忍着点,这是消炎凝胶,可以隔绝细菌、快速弥合伤口、还带有一丁点阵痛效用。”
盖上消毒棉、缠紧绷带,老邢的伤口算是处理完毕了。
“哈哈哈,我怎么没一下子打死你。”
孔礼宁看众人都没受什么伤害,眼睛都快恨出血来了,奥利安娜明白她二叔在恨什么,估计这老头子是想让她死。
姜老头子快步走过去,啪一声扇了他一巴掌:“孔礼宁,嫡长继承是你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你要怨恨,也只能怨恨你爹把你生晚了,你怨不到你大哥身上。”
“你大哥宅心仁厚,可以和睦兄弟,你以为你父亲真就那么迂腐,非要长子继承不可,他是看不到你身上的正气,才会彻底选择你大哥。”
“可怜礼邦把你当自己人,什么事都跟你商量,你却把他对你的信任做成尖刀,狠狠刺向他身体。”
“老朽倒要问问你,像你这样的人做了孔家家主,究竟是福还是祸,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你这个弑兄弑长的败类。”
姜老先生话音未落,一把抓起孔礼宁的领子要打他,只听得嘭一声,一颗子弹从孔礼宁的脑袋飞速窜出,猩红的血溅得满地都是!
众人看向子弹飞快的方向,门口赫然出现另一个黑衣怪尸,他们大惊失色:“不好,还有另外一个帮手,拿武器。”
贡布不等众人掏枪,反手射出十几只金属陨矿箭,那黑衣怪尸知道陨矿的厉害,当即从楼梯逃到地面。
“嘭嘭嘭~噼噼啪啪~”
贡布飞身走上台阶后,发现那青铜柱唯一的门被锁上,无论他怎么敲,外面都无人应答,只有怪气十足的桀桀冷笑。
他的手明显感觉到铜柱温度在增大,他拿出手电筒低头一看,只见门外不断往门里渗进油乎乎的液体。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火焰刺啦一声穿进门内,烧得他不断后退。
由于金属的优良导热性,那火焰很快把铜柱烤得通红,他感觉到大事不妙嘭一声关上廊门。
格勒走过去:“哎……贡布,你怎么回来了,没有追到那个黑衣人吗?”
贡布眼神焦急,稳住心神把自己遇到的情况说出来:“追不到,那黑衣人把我们锁在铜柱里面了,还往楼梯泼了汽油,现在已经烧到门廊外了,这木门坚持不了多久。”
李凯门眉头紧皱嘟囔:“这俩王八蛋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还以为你二叔只带了两个保镖,这两个黑衣人居然也在塔里。”
姜老头抹了一把身上的血,把孔礼宁的尸体放回地上:“这你完全没办法,看刚才的架势,你二叔估计也被祖先之眼蒙在鼓里,要不然黑衣人不会在事情败露后杀他灭口。”
格勒目光扫视周围:“我们得找找,这里有没有其他的出口?”
“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