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李淑月好像很感兴趣,好像要好好赢秦安似的,做别的事情不说,但是在湘南老少皆通的字牌上,李淑月可不怕秦安,因为她基本上没有见过秦安玩,家里是不大允许孩子们玩这种可以变成赌博的字牌游戏的,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让孩子们上场,看他们能不能赢多点压岁钱。
“我们玩脱衣服的。”
李淑月斜着坐在自己腿根上,压紧着裙摆,满脸通红地瞪着他,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和她提出这么流氓的彩头来,不过也是,他和她两个人之间,除了能输赢这个,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彩头吗?
李淑月心跳的好快,这不是独属于情人间的小游戏吗?难道……
“对不起……对不起……”秦安都急的结巴了,虽然嫂子没有生气,但很有可能她是没有挺清楚,或者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赶紧解释,“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穿衣服的。”
说着秦安把空调温度调到了27度,要不然这个彩头玩起来就不够劲道了。
“穿衣服的?”李淑月有些难以理解,却没有忘记忿忿地瞪他几眼,这个坏家伙,该不会是故意说错的吧,惹得人胡思乱想,还好没有开口答应,要不就不用做人了。
想想都丢脸,李淑月压着裙摆,小腿抬了上来,圆润白嫩的脚趾头就用力踢了他一下,要不然出不了气。
看到她生气的样子,秦安嘿嘿笑了笑,这样子那就不是真的生气,和嫂子之间的关系很亲密,可也有些尴尬,总是在许多时候悄悄地让两个人心跳,但却不可能公然在言语间越过某个界限,就像什么打脱衣牌啊,两个人都会受不了,秦安说错话,只是想起来许多小说里都有这个桥段而已。
“就是两个人打牌,输的人就要加穿一件衣服。”秦安忍不住大笑起来,想想大热天的和一向端正温柔的嫂子玩这样折腾人的游戏,就觉得有趣。
“这你也能想出来,就不怕中暑?”李淑月嗔恼地瞪了他一眼,尽胡闹,这种彩头完全就是损人不利己,专门给无聊的人互相折腾对方设计的。
“来玩吧,反正今天没事。”秦安拉了拉她的手。
李淑月让他握着手,感觉那份随着秦沁离去,两个人之间静谧幽幽的暧昧气氛已经悄然散去,也轻松了许多,“那要是赢了,可不可以脱下自己身上多穿的衣服?”
“当然可以,赢了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让自己减少一件衣服,二是选择让对方再增加一件衣服,只能二选一。”这样游戏才有较劲的味道,就是要尽量减少自己的负担,增加对方的负担,这样对胜利才更加期盼吧,要不然总是只能顺人不利己,也没有太多意思。
“好吧。”李淑月想了想,也不怕他,点头答应了。
“那你等等我。”秦安跑到房间里去,把衣服都脱了,就穿一条大裤衩跑了出来。
李淑月看着他精壮的身体,结实的胸膛,细细的腰肢,充满肌肉线条的四肢,身子不由得燃起一阵燥热,赶紧红着脸挪开,虽然平常也经常看到他锻炼后洗完澡就是这个样子,可是这也不是看得多了就能习惯的,男男女女间对于异性的身体,那种诱惑和吸引力总是那么强烈。
“我这胡子算一件衣服啊,是你不让我扯下来的。”秦安尽量为自己争取优势,“我要是输了一局,这个胡子就抵一次。”
“哪里有你这样耍无赖的?胡子也算衣服?”李淑月看他挺认真的,居然真打算和她好好打牌,这不就是打着主意折腾她吗?李淑月也来劲了,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那我扯下来。”秦安伸手去扯。
李淑月却拦住他了,嘴角翘起一丝微羞却得意的笑容,“我可不怕你占便宜,你依然没有什么优势。”
李淑月也回了房间,感觉自己和他在一起,总是这样轻松而开心,都是当人了,和他一起玩,居然能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好像回到自己小女孩时的岁月一般。
瞧着镜子里边压抑着兴奋和羞涩的自己,这哪里还是一个相夫教子,温柔娴淑的妇人?分明就是和他身边的女孩儿没有什么区别了。
秦安等了许久,才看到李淑月出来,心想她能占着自己什么便宜,瞧着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压住裙摆,磨磨蹭蹭地羞嗔脸红地走过来,不由得本能地夹紧了腿。
他有胡子,她也有内衣啊,她光是睡衣下边就可以加两件啊
等李淑月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藏着放在身后,秦安偷看了一眼,才觉得要坏,自己只怕得热死去,她也不会有什么事,她居然连乳贴也拿出来算难道她还打算两个乳贴算两个?
作茧自缚,秦安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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