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猞猁睁圆了眼睛,余光里见白宁的手指在点动,连忙咬牙点头认下,“是是这样的我就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我如果可以的话,倒是想找周师傅帮忙托人说媒”
“真的?”惜福一脸好奇、兴奋。
猞猁那张连纠结在一起,随后又点了点头。
“猞猁大哥,那嫂子长什么模样,好不好看?”
憋屈的身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这个谎言,白宁想了想接过话头,“大概是大脑袋,小眼睛,四肢细短,胸口一边大一边小,走路还一摇一摆的,大概跟平衡不好有关。”
“啊哪有人长这样的。”
惜福看不见面具后面那张表情,只得看向另一边的男子,对方脸色涨红,垂到了胸上,女子醒悟过来,抿了抿嘴,朝白了白宁一眼,轻笑出声:“看把猞猁大哥欺负的你真是坏透了。”
“我是四大恶人自然很坏的。”
“嗯,我信你才怪!”
彤红的夕阳里,河岸边上,女子朝男子调皮的吐了吐舌尖,笑嘻嘻的朝前跑,随后跑了一截,停下冲慢慢走着的身影叫嚷。
“快点啊大家都等着你们开饭呢。”
白宁在面具后面笑容洋溢,远远的,就像一副夕阳里的画卷,在慢慢展开。
夕阳划下它最后一点光芒。
夜色渐深,人们大都在这样的环境里安然的入眠,然而有人这样的夜晚里,甚至接连几夜之中都不得安宁,多疑起来。
昔日爱慕之人惨死、自己那个不着调的亲弟弟高世被杀的消息接连过来,让这位身为河南府父母官的老人有一种得罪了什么上层大人物的错觉,这些天来,调了许多军中士卒到了府上拱卫安全,但总是觉得仍旧是不放心的。
屋外,夜风卷过庭院,树叶哗哗的响,清辉的月色倒映着树的影子在窗户上摇晃,似是妖魔在舞动。
簌簌簌簌
轻柔细碎的脚步声在走动。
才睡下不久的高世从床榻上惊坐起来,近来他的神经非常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格外敏感,看到外面晃动的树影时,他不放心的叫了一声:“谁在外面?”
旁边,迷迷糊糊的小妾被吵醒,伸处白皙的胳膊挽住老人的手臂,“老爷外面风大吹的响,没事的,睡觉吧。”
或许女子温柔的安慰,让老人定下心神,便拍拍细嫩的手臂,重新睡下。头靠在木枕上的一瞬,他再次睁开眼,耳中就听门扇吱嘎一声,缓缓打开。
他坐起时,有声音在房内响起来。
“高忠咱们有件事需要谈谈。”
漆黑里,两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老人背后冷汗瞬间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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