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两挺机枪对着地面的马匹和路边的水沟扫了过去,一下把王洪和这个战士压制的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躲在水沟里,一边往弹匣里压子弹,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两人还算是幸运,面前有匹死马挡着日军机枪的视线,那歪把子机枪扫了几次,把战马打的血肉横飞,却没打到后面躲着的两个人。
可其他跑到水沟里的士兵,特别是那些拿步枪射击的士兵,直接被机枪步枪打倒在水沟里。
机枪横扫了几轮,鬼冢正见王洪他们没有了枪声,也不见了动静,看过去,这段路面上不是人尸就是马尸,血流满地的样子,不象还有活人存在。就让机枪的掩护,派了两个分队的日本兵上前查看。
等到这两个分队冲进了一百米内,掩护的机枪没了射界,也停止了射击。
鬼冢正等到这两个分队的士兵跑到几十米远时,边上的一个小队长已经清点出倒在地上的中国人数量,大致与他们开枪前观察到的人数差不多,也就有三四个被马匹遮挡着没有确定。
他也觉得这一个排的中国人都被消灭了,哪怕有一两个没死的中国人,在两个分队的压制下也不构成威胁,就下达了打扫战场的命令。
日本兵们留下两个人救治伤员,其他的人,都端着枪,走出了阵地。
鬼冢正不知道他犯了个无法挽回的大错。
这三四个中,王洪和那个中枪的士兵已经准备好了弹匣,在两个冲在前面的小分队日军,离他们还有二十多米远的时候,王洪头也不抬,把枪举到了马匹上面,压着枪口,一口气把子弹全扫了出去。
身边的这个士兵,忍着巨痛,也跟着他一样,把枪伸了出去。
两个人,头都没露出来,就打出去了40发子弹。
两个小分队的日军,快的甚至几秒钟就能冲锋到王洪面前,可就是在这几秒的时间里,他们经历了这40发子弹的洗礼。
运气好又反应快的,直接趴在了地上,躲过了子弹,可反应慢的,都迎头撞上了子弹。
两人一弹匣子弹打完,又飞快的换上了新弹匣,王洪把头伸到马边上瞄了一眼,对日本兵的位置有了数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扫射。
前面两个分队的日本兵,也同样倒下了多半,十五六个倒在地上,没死的还在喊叫中,没伤到的也只能趴在斜前方路对面的水沟里。
倒霉的是后面起身的一百多士兵,没打中前面分队的子弹,直直冲着他们去了,虽然只是手枪弹,可打在身上一样是枪伤,又倒下了六七个人。
日本兵们都被打蒙了,立刻都趴在了地上,架好枪准备还击。
一弹匣子弹很快就扫光了,两人飞快的换上新弹匣,继续点射。
这时,一个战士顺着水沟往二人这里爬了过来。刚才他们几个活下来的拿步枪还击,却都被日军机枪压制时打倒在地上,只有他活了下来。
王洪见到他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七九马枪,就把手上的匣子枪丢了过去,他把弹药袋子里备用的匣子枪抓了出来继续射击。
这战士接过匣子枪就蹲到了王洪的另一侧。
日军小分队的士兵躲在侧前方的路对面,算计着二人换弹匣的时间,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王洪和受伤的那个战士手中的枪声一卡顿,这十来个日本兵,嗷嗷的就冲到了路面上。
可这时,刚过来的战士,举起了他手中的匣子枪,接上了扫射。
他把头露出了路面,看的很清楚,十几个日本兵,就在三人前面十几米处。这让他伸胳膊一扫,就倒下了七八个,余下的七八个日本兵,被中枪的同伴挡了一下,速度就慢了下来。
这就给了王洪与那受伤的战士换弹匣的时间,二人换好弹匣,也伸头去,对着这几个人一阵狂扫,两个分队的日本兵,就全都被打倒在地。
这要是普通的步枪,以三个人的能力,最多打倒三五个日本兵。可他们三个拿的是连发的大肚匣子,日本兵人再多,也不可能躲过十几二十米的手枪扫射。
可这两个分队的士兵不是最倒霉的,他们在最前面,倒下是必然,可后面从远处小跑着走过来的日军特战队士兵,又被飘过去的弹雨打到了几个。
鬼冢正气的嘴直抽抽,他刚刚下完打扫战场的命令,部队的方向和射界正集中在一条线上,对方残存下来的士兵一个反击,就死伤了十几个人。
这回去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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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一说:拳意,是精气神总合,指哪儿打哪儿,是挑领之意;身如浑圆,是盘点自己有无缺损。总体而言,拳意追求无一处不合。初练之时,只是关照身体,六合初步相融时,进入刚劲,自然有所感,为拳意初成。刚劲,为精气神与筋骨肉整合出来的刚。强努拳意,刚劲就停留在拳尖意头上,余下之处如瓷瓶般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