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明智如哪个摔破瓦盆头也不回的阿拉伯人,我是女人,总免不了拖泥带水,对“过去”要投去留恋的一瞥。我留下这一封最后的紫信紫色,这个我喜欢的哀愁、忧郁、悲剧性的颜色,就是我们生命邂逅的象征吧。
走了,可我又真的走了吗?我又真的收回留在您生命里一切吗?又真的奉还了您留在我生命里的一切吗?
我们还会重逢吗?还会继续那残断的梦吗?
我说不清。一切都交给那三个纺线的老婆子吧,听任她们神秘的手将我们生命之线拉扯的怎样,也许,也许……只是,我不期待,不祈求。
徽徽
P·S·这一段时间您也没好好念书,从今您该平静下来,发愤用功,希望您尽早用智慧的光芒照亮那灰暗的文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