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马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躯,躺在床上。
而在自己的身旁正躺着一个女人,雪白滑腻的胴体和自己并排着,随着轻微的鼾声,巍峨的山峰正不停的起伏,让司马昭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昭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大脑却在飞速旋转,“原来卑弥呼在对我使用美人计,诱惑我叛汉投靠琊马台啊?可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却又如何是好?”
就在司马昭思绪飞扬之际,卑弥呼翻了一个身,把雪白的玉臂搭在了司马昭的脖颈上,眨了眨妩媚的双眸,嗔怪道:“司马将军,你可真是够急的啊……”
“我……”司马昭一脸无辜的样子,在睁开眼睛之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完全不记得。
到底是自己把卑弥呼弄上的床还是卑弥呼把自己弄上的床,实在搞不清了。只记得在自己昏迷之前,卑弥呼曾经蛊惑自己背叛汉朝投靠她,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卑弥呼的玉指在司马昭的胸膛上游走,呢喃道:“司马将军,你既然要了我的人,那就得替我做事哦,这样才算公平。”
司马昭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股绳,一脸为难的道:“女王殿下,恕难从命,大汉朝席卷天下之势已经不可更改,就算我为你效力,又能改变什么?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琊马台女王吧,今天的事情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卑弥呼一脸倔强的道:“我偏不!我现在连个傀儡都算不上,我不接受刘辩的统治,我不接受上苍的安排,我要奋起反抗。如果唐军能够在青州战胜汉军,我们就有绝境重生的希望。”
“别开玩笑了,就算李世民能够在青州获胜,女王殿下又如何才能战胜岛上的十五万汉军?况且高熲与潘美又发展起来了四万后备力量,统一日本岛的局面已经不可更改。”司马昭摇头叹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卑弥呼以不容辩驳的语气道:“我已经与织田信长达成联盟,只要你能够帮我除掉陆逊、戚继光、公孙齐三人,岛上的汉军便群龙无首,我们抓住机会反攻,一定能够收复失地,把汉军逐出岛国。”
“同时除掉三人?”司马昭一副疯了的样子,“女王莫非以为司马昭是阎王爷?用笔在生死册上一勾,就能结果了三人的性命?如果我真有这么大的本事,现在也不至于仰人鼻息咯!”
卑弥呼道:“我自然知道你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只是让你给我通风报信。我准备以睦仁病重为名义,诱骗陆逊、戚继光、公孙齐等人前来探视,在酒筵中掺杂毒药,将三人鸠杀于大营之中。只要三人一死,我便与信长率部反攻汉军,定能大获全胜。”
“这计划太危险,如果我不答应呢?”司马昭皱着眉头与卑弥呼讨价还价。
卑弥呼冷笑一声:“我是刘辩的女人,这在你们汉军中已经不算秘密。你今天染指了皇帝的女人,就算我放你离开大营,你觉的刘辩会饶过你么?”
司马昭额头见汗:“这不是我的本意,酒后乱性,而且这是女王你设下的圈套。”
“这重要么?”卑弥呼用胜利者的语气质问司马昭,“重要的是你睡了皇帝的女人!要么接受刘辩的惩罚,要么跟着我放手一搏,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司马昭目光飘忽,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看的出来他的内心此刻正经历着剧烈的挣扎,“如果我帮女王做内应,又有什么好处?”
卑弥呼用手指在司马昭的背上摩挲:“你可以享受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你至高无上的荣耀,可以给你们司马家族提供避难的场所。如果你能策反一部分汉军,那就更好了,我甚至可以公开做你的女人……”
“事到如今,看来我别无选择了!”
司马昭咬咬牙,把心一横,忽然翻身压在了卑弥呼的身上,“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就在死之前疯狂一下吧!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亲手砍下公孙齐的人头!”
天亮之后,司马昭穿戴整齐,若无其事的返回甲府县城,率领两千将士押解着卑弥呼赠送的牛羊美酒返回了白起大营,表面上若无其事,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好在白起并没有怀疑司马昭,这让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做事的时候更加小心谨慎,唯恐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而邓羌则率领着三百精心挑选的武卒,不分昼夜埋伏在白起帅帐的周围,只等号称日本岛近百年来最强杀手的风魔小太郎前来自投罗网,只是左等右等,过去了两三天,依旧波澜不惊,平安无事。
这日晌午,卑弥呼的首席参谋安倍下流前来拜见白起。
施礼完毕直接表明来意:“公孙将军,睦仁公子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恶寒不退,医匠说有可能是瘟疫。看起来病的厉害,只怕命不久矣!公子无论如何也是大汉皇帝的血脉,就这样撒手人寰,恐怕不好交代,因此女王希望将军能够去做个见证,证明睦仁公子之死乃是天灾。”
白起面色微变:“不管怎么说,睦仁公子也是皇室血脉,我公孙齐身为臣子,理当前往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