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亲切的安抚傅友德:“汉中王蒙难,天地同悲,这些日子幸亏了你们安定成都的局势。朕仗着自己体魄强健,再加上李时珍妙手回春,总算大难不死;明日就进入成都,出榜安民,委任官吏,接掌地方!”
“臣等必然洗地恭候!”傅友德单膝跪地,发誓效忠,“我等势必继承汉中王遗愿,竭尽所能,效忠大汉!”
刘辩扶起傅友德,仔细查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孙膑、赵云的影子,登时吃了一惊:“孙宾与子龙何在?”
文鸯禀报道:“回陛下的话,孙宾大人被呼延庆追的慌不择路,子龙将军单骑救援去了。”
刘辩心中牵挂,当下也不收兵,下令众将各自率领一支人马分头寻找,务必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夜幕茫茫,薄雾苍苍。
孙膑在夜幕中策马扬鞭,顺着道路落荒而逃,只听得身后两三里左右的马蹄声如影随形,片刻不离。当下更是不敢停留,手中的马鞭不停抽在坐骑臀部,也不管东西南北,顺着道路仓惶逃窜。
也不知逃了多久,更不知到了那里,只是看到驿道边有一个小山村,村舍俨然,家家早已掩门闭户,唯有三两户人家还亮着灯光。
“咴……”
孙膑胯下坐骑跑的太急,时间久了四蹄发软,一声嘶鸣马失前蹄,把孙膑掀下马来。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急,孙膑顾不得去牵马,跌跌撞撞的向前跑了一段距离,看到路边有一座宅院尚且亮着烛光,当下便去伸手拍门。
片刻之后,大门“吱呀”一声敞开,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相貌清秀,年约二十岁上下的女子,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孙膑:“你找谁?”
“呼呼……”孙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拱手道:“我乃金陵朝廷文官,被贼将追赶甚急,马失前蹄,无处容身,故此叨扰,借个地方藏身。”
“这样啊?进来吧!”这女子双眸转动,迅速的答应了下来,闪身让开一条缝隙,示意孙膑进门。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改日必有重谢!”孙膑连声道谢。
孙膑刚刚进门,门外就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两把大锤碰撞的声音。在夜幕下格外刺耳,瞬间就吵得一片狗吠之声,夹杂着小儿的啼哭。
“给我听好了,谁把刚才那个汉官藏起来了?给我交出来,万事皆休,否则别怪我杀个鸡犬不留!”呼延庆在街巷上勒马提锤,放声大喝。
孙膑在院子里听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略作思忖之后向女子拱手道:“唉……没想到敌将来的这么快,为了避免连累桑梓,我还是出去束手就擒吧!”
这女子眉头微皱,示意孙膑躲进地窖:“你到里面躲着,我来应付这员贼将!”
孙膑束手无策,只能按照这女子的吩咐躲进了地窖,屏住呼吸,侧耳聆听。
这女子把地窖掩盖了,起身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敞开大门,叫一声:“这位将军勿要吵闹,你找的人就在我家中,请随我来!”
“嗯?”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有了线索,呼延庆颇感意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这女人一眼,只是一个相貌清秀的村姑,便打消了心中疑虑,策马进了院门。
“此人在何处?”呼延庆手拎双锤,一脸警惕的问道。
这女子朝地窖一指:“被我骗进地窖里面去了,请将军瓮中捉鳖就是!”
呼延庆上前几步揭开地窖上的木盖,借着火折子朝里面看去,果然发现了蜷缩着的孙膑,不由的大笑一声:“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看你现在还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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