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吧!”韩遂从背后补了一剑,狠狠地从马腾的后背穿透到前胸。
鲜血从马腾的前胸、后背、嘴角等部位汩汩流出,眼见已不能活下去,犹自咬牙怒目,狠狠的一剑劈向面前的张横,一颗脑袋应声落地,“我马腾就算要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父亲大人!”
隔着十几丈的马超刚刚刺死了程银、杨秋、梁兴三将,正待过来救援马腾,冷不防听到一声惨呼。回头看时,只见父亲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不由得钢牙怒咬,双目圆睁。
一声猛兽般的咆哮,手中龙骑尖脱手飞出,如同一般离弦之箭迎面射向候选。候选挥剑格挡,登时断裂,被一枪刺透胸膛,余势未衰,狠狠的刺穿了大厅的柱子,将候选钉在上面,一动不动。
“韩遂匹夫,纳命来!”
马超从地上挑起一把佩刀,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向韩遂。手中钢刀一记“力劈华山”,奔着韩遂的脑门狠狠的砍了下来。
韩遂大惊失色,慌忙挥剑格挡。却不料马超这是虚晃一刀,刀锋一转,奔着韩遂的脖子抹了过来。无奈之下,韩遂只能抬起左臂遮拦,只听“咔嚓”一声,左手自手腕间被马超一刀砍断,鲜血顿时泉水般汹涌喷出。
“休伤我主!”
八部将中仅剩的李堪、马玩齐齐呐喊一声,挥舞着兵器扑了上来,挡住了马超的追袭。
韩遂趁机抱着断了手掌的残臂冲出客厅,高声大喊:“来人呢,来人!调集兵马来给我杀了马超!”
眼看着韩遂从刀下逃生,马超双眼喷火,一把单刀使得虎虎生风,不几回合就把李堪从肩膀间斜斜的劈成两段。眼见得八部将仅剩下自己,马玩吓得魂飞魄散,掉头就跑,被马超抛出了手中单刀,刺中后背,登时倒地。
马超伸手从柱子上取了长枪,一个箭步追到门外,一枪刺穿马玩的喉咙,登时毙命。然后回身进入宴客厅,一条长枪上下翻飞,杀的四五百刀斧手尸横遍地,满屋残肢碎骸,死伤无数,剩下的仓惶逃窜。而马腾父子所带来的百余名随从也战死了绝大部分,此刻只剩下寥寥十余人。
“父亲大人,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军营找医匠!”马超嘶吼着把马腾背在身上,用披风把父亲束缚在身上,手提龙骑尖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马腾奄奄一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叮嘱道:“为父……不行了,孟起你……无论如何,也要把队伍带出雍州,我们……马家世代忠良,你……要……好好的……效忠大汉!”
话音落下,马腾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再也一动不动。
“父亲大人!”
马超悲呼一声,背着马腾冲出了宴客厅。只见满院子西凉兵,至少四五百人,俱都弯弓搭箭,瞄准了马超。
“我马超今日要为父报仇,挡我者死!”
马超一声咆哮,长枪如电,犹如狂风暴雨般连刺十余枪,登时夺走了十几条性命。只把其他弓弩手吓得目瞪口呆,以至于忘了放箭。
“放箭啊,都他娘的楞着作死么?”一名偏将用沙哑的嗓子,嘶吼一声。
数百弓弩手这才回过神来,朝着马超乱箭齐发,犹如雨点一般密集。
马超一条长枪挥舞起来,将浑身上下遮挡的风雨不透,反射回去的雕翎箭不时的伤到韩遂的士兵。马超一边拨打雕翎,一边朝韩遂的后院冲去,众士兵只能收了攻弓弩,尾随着追了进去。
韩遂共有妻妾九人,被前院的厮杀声吓得魂飞魄散,正打算逃出院子躲避,却不料在走廊下与马超撞个正着。
“尔等本无罪,跟了韩遂就该死,九泉之下莫怪我,只怪你们嫁错了人!”
马超话音未落,一条长枪如同蛟龙闹海,片刻间就把韩遂的妻妾全部刺倒在地。这些女人或者领着,或者牵着,或者抱着的儿子女儿也没有幸免于难,被马超一枪一个全部结果。
仔细数了一遍,还差一个,当下背着马腾的尸体挨着房间搜寻,从床底下找到了韩遂十五岁的长子,一枪刺死,这才作罢。
“父亲大人,你九泉之下瞑目吧,孩儿已经把韩遂的妻儿全部灭口!”
仰天咆哮的马超浑身鲜血,白色的战袍斑驳陆离,从脸上一直到战靴上全是殷红的血渍,犹如杀红了眼睛的猛兽,分外狰狞恐怖。提着龙骑尖杀顺着走廊从后院杀出门外,身后的随从已经死亡殆尽!
一路杀出后门,马超将手指樶在唇间,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得到了召唤的火凤燎原撒开四蹄,风驰电掣般蹿到了马超面前。
马超背着马腾的尸体,翻身上马,一路挥枪,所向披靡。围着新阳县城的街巷杀了三圈,死在枪下的士卒少说也有千余人,苦苦寻找了韩遂三遍不见踪影,眼看着韩遂军越聚越多,这才狠狠的拨马冲向城门。
“韩遂匹夫,暂且让你多活片刻,待会儿提了兵马,定来取你首级!”马超一边策马突围,一边大声高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