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贾明鎏刚弯腰把水壶找到,盆里的鸡居然一跃而起,带着一路血迹冲出了厨房。
贾明鎏刚低骂了声“草”,外面就传来赵若琳的一声惊叫,他马上跑出去,只见她脸色苍白,择好的青菜撒了一地,围裙上还沾了一大片的血迹,想必她听厨房里没动静了,择好菜从阳台上过来,那鸡正好从她身上跳了过去。
贾明鎏四处看看,没有见到鸡,便问:“鸡呢?往哪边跑了?”
赵若琳吓得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用手指着自己的卧室。
贾明鎏跑进去一看,心想:坏了,赵若琳这次非找我拼命不可!
那鸡这时候正直挺挺地躺在赵若琳香气扑鼻的床上,原本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被单现在已是凌乱不堪,上面到处都是血。
贾明鎏急忙上前一把将这只罪魁祸首提在了手中,转过身,只见赵若琳正在卧室前双手叉在她的纤纤细腰上,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瞪大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瞪着自己。
赵若琳生气的样子完全不损她的那份美丽,反而有种别样的可爱,可贾明鎏不敢去欣赏,低着头提着死鸡从她的身边快步溜过去,生**洁的她只怕现在会对自己恨之入骨了,***,鸡之将死,其心也坏,你跑哪里去不行,偏偏蹦上了她的床?
赵若琳跟着我到了厨房,怒斥道:“老贾,你这个大骗子,你不是说你会杀鸡的吗?怎么死了的鸡还会跑?哼哼,看来手无杀鸡之力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真是气死我了。”
贾明鎏窘得无地自容,只好涎着脸说:“一时失手,下次一定注意。”
赵若琳也是哭笑不得:“还会有下次?可惜了我的新床单了。现在罚你把这鸡毛给拔了……”她随即又改变了主意,无奈地说:“算了,估计你拔不干净,等会儿还得吃带毛的鸡,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先把水烧好,这总应该会吧?”
贾明鎏听了这话如蒙大赦,连忙说:“没问题,没问题,我正准备烧呢。”
从赵若琳身边经过时,她还不忘再次瞪了贾明鎏一眼。
赵若琳重新换了条围裙,又将粘上血的被单也放进了洗衣机里,又开始忙着在厨房里剖鸡,见贾明鎏又在厨房里乱转,她一气之下把他赶了出来:“你上沙发上歇着去吧,别给我添乱。”
贾明鎏赖在厨房门口看赵若琳娴熟地做着菜,一种家的温馨感又不由自主地浮了上来,甚至强大得让他忘记了身负的重任,假如这个在厨房里忙碌的人是家里的女主人该有多好啊。
赵若琳转过头,嗔道:“你老盯着人家看干什么?快一边歇着去!”说完举起手中的锅铲做了个要打*的样子,贾明鎏也很配合地做出了落荒而逃的狼狈样。
等到鸡汤的香味从厨房里漂出来,贾明鎏吸吸鼻子,肚子还真感觉饿了。
赵若琳做饭烧菜的水平似乎与她的美丽不相上下,贾明鎏狼吞虎咽地埋头大吃,赵若琳静静*在一旁,微笑看着这个好像几天没吃过东西的样子,显得满足惬意。吃完一碗饭后,赵若琳伸出手:“给我,我给你盛饭去。”
贾明鎏受宠若惊,忙说:“我自己去就行,哪能让你做这样的事。”
赵若琳一笑,抢过他的碗:“我怕你馋得挪不开步子,才好心好意地帮你一次。”
女人,被欣赏的时候才最温柔。女人做菜的技艺可能有高低,但是男人吃饭的状态一定要大快朵颐,心情好了,让她干什么都会愿意。
贾明鎏忍不住开玩笑说:“小若,以后天天回来做饭吧?”
赵若琳俏脸一红:“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天天给你做饭呢。”
贾明鎏苦着脸叫:“那要不?以后每天我来做饭给你吃?”
赵若琳脸上红晕泛起,白了贾明鎏一眼,没再答腔,转身走到窗前,看着那冉冉升起的一轮美丽新月。
小两口郎才女貌,一失手血染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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