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失去痴妹妹,天上掉下假女友(1 / 2)

 贾明鎏可不愿意向温纯多解释,他嘱咐道:“小翠她跟我赌气不理我了,起因很复杂,以后慢慢再说吧,你一定要联系上她,千万不要让她做出什么傻事出来啊。”突然,贾明鎏又感觉有些不妥,马上换了严厉的口气对温纯说:“温纯,你记住,你要是敢欺负小翠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贾明鎏曾经年轻过,恋爱过,小恋人之间情绪化严重,他担心温纯趁王小翠精神崩溃之危,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所以,才不得不对他提出了严重警告。

贾明鎏愣在黑暗的房间里,心里一阵阵的难过,这种难过似乎超出了当时吴旭的出走。

和叶一丹第一次上床之后,贾明鎏就隐约感到自己不会再拥有真爱了,因为他的爱已经不再单纯,人清高起来自然可以瞧不起这副臭皮囊,拒绝蝇营狗苟,但活着毕竟要吃饭,要住房,要上床,早年的有情饮水饱已经被世俗所玷wu再也无法漂白到最初的样子,性是简单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遮掩,爱却是复杂的,**、物欲会将爱扭曲得面目全非,甚至消磨得只剩下一个名义上的空壳。

唯一的只有对王小翠,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才是爱的最高境界,可是贾明鎏却不小心失去了。

自从名城置业改组之后,真正握有股权的段小薇退出了前台,而贾明鎏争得了一个总经理的身份,却被牵扯到了无休无止的是是非非之中。权力之争、利益之争、爱恨之争,这一切似乎都毫无意义了,颓废中的贾明鎏现在唯一的愿望是能和李雅一起脱离这纷争,过几天甜蜜闲适的生活。

贾明鎏在黑暗中拨通了李雅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忙完,什么时候能一起回老家过年?李雅听上去估计还在为解救关海峰而奔忙,她有点不耐烦地说,明鎏,这么关键的时候,公司有多少的事情要考虑,要去做,你怎么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呢。贾明鎏本来就情绪低落,被李雅这么一数落,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问李雅到底是更惦记着关海峰还是更关心自己,结婚的事是不是还遥遥无期。

李雅只好象征性地安慰贾明鎏,你别急呀,等忙过了这阵再商量,好吧?

贾明鎏感觉受了冷落,非常的失望,他问道,照这么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到头啊?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忙昏了头的李雅终于忍不住了,她生气地说,林腾飞刚出问题,董事长还没出来,这个时候还暴露出我们这一档子事来,你让公司的人怎么看,董事长又怎么想,我们这一切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贾明鎏无语,李雅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李丫丫了,理智和成熟让她也变得俗气和势利,已经摆脱不了已经习惯了的享乐生活。

此时的贾明鎏感觉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没有足够享受生活的钱财、没有供心灵歇息的爱情,也没有了精神慰藉的亲情,仅剩下那么一点楚楚可怜的男人尊严,也要被叶一丹敲诈勒索得萎靡不振了。

一股悲愤从贾明鎏内心燃起,细细地咬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那雨水丝丝缕缕地冲刷在窗玻璃上,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渐次的模糊,贾明鎏感觉不像是雨水反倒像是自己的眼泪将眼帘外的一切都屏蔽了起来。

夜色越来越浓,贾明鎏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了许多,他想起了“青莲小筑”的老板娘,还眼巴巴地等着他们把结婚照贴到她店里的墙头,好功德圆满,了无遗憾地安度余生呢。

唉,做人要厚道,既然了却不了老板娘的心愿,还是跟她去说声抱歉的好。

贾明鎏起身出门,开着车缓缓地行驶着,不由自主地开到了“青莲小筑”所在的那条街道上,“青莲小筑”的招牌已经摘取,只剩下黑乎乎地一个门脸,昏黄的灯光从楼上的窗前映照下来,似乎是老板娘还在苦苦地等待。

贾明鎏把车停好,上前轻轻地敲了敲店门,老板娘略显憔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店已经关张了,客人请回吧。”

贾明鎏歉疚地说:“老板娘,对不起,我就是你要等的那一万对客人,来跟你说声抱歉了,我们的婚姻还遥遥无期呢。”

老板娘停息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地说,“唉,你们可害苦我了,小店已经关门,我这心愿就落在了你们身上了,这便如何是好啊。”

听着老板娘痛心的话语,贾明鎏也是心潮起伏:“老板娘,那你就再接待一对客人吧?”

老板娘凄然而笑:“先生,你是个守信用的好人,小店生意萧条,我也不可能为了接待一对客人再开张了,既然你肯冒雨来给我送个消息,那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但愿你们能早日修成正果,了却我这一生的心愿。先生,请回吧,唉……”

贾明鎏真的替老板娘悲哀,他和李雅的承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兑现了。

贾明鎏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细雨中一个纤弱的身影挡在了他的身前,贾明鎏猛然抬头,吃了一惊,竟然会是赵若琳!

赵若琳也非常的意外,她问:“老贾,你怎么跑这来了?”

贾明鎏无精打采地说:“一个人闲得无聊,早听说这里有个情人面馆,想来凑凑热闹,可惜已经关门歇业了。小若,你呢?”

赵若琳也是一脸的无奈:“唉,我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听说过,今天跟你一样的无聊,也想来撞撞运气呢。”

贾明鎏心头一震,心想这大丫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小若,看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贾明鎏打趣道。

“少来,本姑娘今天心情不爽,别跟我套近乎。”赵若琳说着话,却把雨伞支起来,打在了两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