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鎏急忙问:“为什么?”
周茵茵回答:“什么也不为。”想不到她这时胆子越来越大,贾明鎏有点啼笑皆非了。
周茵茵又问:“你为什么不想要我?是嫌我脏吗?”
贾明鎏没有回答,从内心来讲,作为一个男人不可能对周茵茵这种尤物视而不见,但是他非常担心一旦和她发生了亲密接触,在公司里难免会有所流露,李雅的缜密很快就能猜得出其中的奥妙,甚至刚才的询问电话都暗含有类似的意思,当然,在贾明鎏的潜意识里,也许确实还有不能接受她跟崔文辉上过床的想法。
事实上,贾明鎏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也无意去做,在吴旭之外,曾经和段小薇、张依然等等的女人有过**上的交往,做君子太辛苦,上一次也是在望江宾馆,曾经做过一回正人君子,只不过那一回是自己醉了,身边的女人叫朱莉,那种煎熬如千万只蚂蚁咬噬着心,欲罢不能。
正当贾明鎏犹豫彷徨中快要动摇的时候,周茵茵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轻声说:“那么你能抱着我睡一晚吗?”
唉,只好将正人君子进行到底了!贾明鎏默默点头,关了灯,将她揽在了怀中,他小心翼翼地不敢让自己的感觉去触及她的身体,只能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温乡长的狡诈,牛大叉的猥琐,林腾飞的卑鄙,以及日本人的阴毒,借此分散注意力,克制着**。
黑暗中,周茵茵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贾明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迷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快天亮时贾明鎏才慢慢睡着,醒来后周茵茵已不在怀里,他竟然有些失落,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他爬起身穿上了衣裤,洗脸时,发现脸上有一个淡淡的唇印:这是周茵茵在我睡着的时候印下的么?她是感动还是失望?
洗漱完毕走出房门,迎面正碰上了周茵茵,见到贾明鎏,她的脸有点红,说我正想喊你起来去吃早餐呢。吃早餐的时候,周茵茵又问今天怎么安排?贾明鎏想了想说,我们先去看看现场的情况,然后再去看看乡里的小学吧。
出了宾馆,步行到江鲜大酒楼去取了车,再次来到菜地的时候,大概牛大叉已经做了工作,种树和建房已经停止了,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在地里忙乎,并没有特别异常的迹象。这让贾明鎏稍稍放心了点,便拿出相机来,拍摄了现场的状况,然后与李雅通了个电话,告诉她施工便道的事情在朝好的方面转化,装着无意往地边走,把周茵茵甩在公路旁,才跟李雅说,自己先不回去了,趁着周末去给妈妈上个坟,再顺便去看看乡里的小学,晚上继续和县里的头头联络一下感情。
李雅那边明显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回答说:“那好吧。”这让贾明鎏心里很不爽,未必她又是和关海峰在一起,说起个人私事就不敢贸然说话了。这般一想,贾明鎏竟觉得昨晚上的正人君子当得有点冤了。
车往县城里返回,贾明鎏心中绞痛,加大了油门向前直冲,车速越来越快,几次与拖着树枝的拖拉机擦肩而过,横七竖八的枝条扫在车窗玻璃上噼啪作响,周茵茵慌了起来,惊叫道:“贾总,你干什么?慢点开呀。”贾明鎏并不理会她,几乎将车速提到了极限,在并不太平坦的省道中颠簸,周茵茵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双手牢牢抓住了座椅。
终于在快要进县城的时候,被一排施工车辆拦住了去路,贾明鎏长叹口气,停住了车,低声说:“真他妈痛快。”
周茵茵慢慢张开眼睛凝视着他,眼神无奈而又忧伤,两行泪水从她的眼中缓缓滑落下来,经过苍白美丽的脸,再一滴滴落在衣襟上,周茵茵的每一滴眼泪都晶莹透亮,贾明鎏冲动地将她一把抱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周茵茵挣扎了一下就没再动,任由贾明鎏在她唇上不停吸吮,过了会才被后面车辆的喇叭声惊醒过来,贾明鎏松开了周茵茵,她的脸上红晕如霞,低头不说话,一副受了惊吓的可怜样,贾明鎏不敢再看她,转过了头来说:“对不起,我失态了。”周茵茵依旧不说话,只愣愣地盯着前方,嘴角颤抖着,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生气。
路过望江商场的时候,贾明鎏突然说:“进去转转吧,浑身都是烟酒味道,我想买件衣服。”
周茵茵吸吸鼻子,点头说:“我陪你去买吧。”
贾明鎏买了件羊毛衫和一套内衣,经过女装部时,周茵茵说:“我也进去看看。”
周茵茵也挑了一套精致的内衣,又看中了一件宽松领的白色羊毛衫,趁她去试衣间的时候,贾明鎏直接对销售小姐说,一共多少钱,开单子吧。小姐说了个价钱,贾明鎏掏出钱包付了帐。
从试衣间出来后的周茵茵在衣服衬托下更是雍容美丽,不光是贾明鎏被惊呆了,就连卖衣服的小姐都大声夸赞:“姐姐,这衣服天生就该你穿。”又拍贾明鎏的马屁:“先生,你对女朋友可真好哦。”
周茵茵脸上立即满是红晕,莫名其妙地看着贾明鎏,听服务小姐说衣服贾明鎏已经付了帐,才醒悟过来,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
正人君子受煎熬,车内失态吻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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