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工作?难道李雅将自己反包围的计划透露给了关海峰。
贾明鎏一时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该说的都要说,他还是硬着头皮把温、牛二人对洋妞的兴趣比对钱的兴趣还大,自己信口开河许诺过,如果三天之内能把事办好,就请他们来临江潇洒一回,找两个洋妞陪一陪,顺便借这个机会捏点把柄在手上,不然的话,输出去的钱怕打了水漂。
关海峰明显对此龌龊招数不屑一顾,他淡淡地说,知道了,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吧,不用汇报了。
是啊,这种拉皮条的龌龊事情谁也不愿意干,关海峰是个有尊严的人,我贾明鎏难道就没有脸面?
说来说去,有钱才有讲究尊严的资本啊。要不,凭什么你关海峰带着我的心上人,坐在办公室里指手画脚,我贾明鎏还在小县城里给一个老农民支书陪喝陪赌笑脸,还要忍受猜疑和指责。
贾明鎏的心情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恨不得早点带上李雅远走高飞,他坐在床边,没有了睡意,随手摁开电视,一对傻老头傻老太在手舞足蹈地高叫:“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呀。”
靠,还不如直接说,送礼就送人民币好了。
贾明鎏用力一按遥控器,又换了一个台,一个光着脑袋的男人神秘地说:“神州行,我看行。”
娘希匹的,就你那瘦不拉几的样,让你来对付村干部,我看你就未必行。
再换一个台,又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广告:“难言之隐,一洗了之。”
妈个B的,老子现在就有难言之隐,是不是洗洗更健康?
还没等贾明鎏换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近乎无耻地:“我好,他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去你妈的个蛋吧,你好,他好,都他妈好,就是老子最不好。”贾明鎏有气没处撒,啪地把电视关了,将遥控器重重地甩在了床头柜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冲进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刚在被窝里躺下,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贾明鎏看看表,快十一点,突然想到莫非是周茵茵?连忙下床打开了门,外面却是一个妆化得很浓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的。她一见开了门缝就要往里挤:“先生,能进来陪你坐坐吗?”
这女孩长得还不错,贾明鎏哪里有这个兴致,也懒得说话,便摇了摇头要把门关上。
女孩是熟练工种,她的小皮鞋早已顶在了门缝中,她不甘心地说:“我可是桂花村里出来的。”趁贾明鎏一**,女孩瘦小柔软的身子就挤进来了。
女孩一进门丢下手里的小包就开始脱衣服,贾明鎏惊呆了,难道还真有正宗桂花村的姑娘出来做皮肉生意……
两男女醉酒开房,桂花村野鸡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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