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输了几万,借通道还没谈拢(1 / 2)

 贾明鎏大声地说:“二位领导都是好酒量,小弟和周经理是陪不好的,这样吧,以后我把郭县长找来大家再喝个痛快,今天我也喝差不多了,车是不能开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斗几把地主,两位领导有空么?”

两人一听,赢钱的机会来了。

牛大叉喜形于色没有做声,温乡长两眼放光,却推辞说:“哎呀,贾总要办的事情还没落实呢,怎么有心情斗地主,改日吧,改日吧。”

贾明鎏心想,妈的,装什么装,再装也是副财迷相。让你们帮忙办事总是推三阻四的,无非是惦记着财与色。不怕你没想法,只怕你没**。

周茵茵适时地抓住了温乡长的胳膊,,从她的小嘴里哈出的丝丝香气直贯温乡长的鼻翼,她身子软软地扭动着,口齿不清地说:“玩玩嘛,我正好看看热闹。”

温乡长本来就是虚张声势,被周茵茵醉眼迷离地一摇晃,身子骨都软了,他趁机摸了摸周茵茵的小手,乐呵呵地说:“好,老牛,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去春风茶社的棋牌室。”

望江县城的夜晚分外迷人,几条主要大街上灯火通明,春风茶社门前的霓虹灯闪闪烁烁,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图案,将这个小小的二层楼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进得门来,老板娘认得温乡长,满脸灿烂地打了一声招呼,把他们几个人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问道:“温乡长,是打牌还是搓麻将?”

温乡长捏了老板娘的腰,吩咐道:“酒喝多了,拿副牌来,我们斗几把地主。”

周茵茵喊住老板娘,让她泡三杯龙井,一杯菊花茶,上几盘水果,然后说:“服务员就省了,我替你打几个小时的工。”

老板娘知道这是别让人打扰,心里有数,很快就将牌和茶点上到了位,带上门走了。

贾明鎏刚要发牌,温乡长拦住了,他愁眉苦脸地说:“贾总,我们乡里人穷,可比不得你们城里有钱的大老板,我们先把规矩说好,意思意思就算了。”

贾明鎏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摸底细,看彩头的大小,于是就说:“温乡长谦虚了,你们是正宗的地主嘛,我还想好好地斗你们一斗。这样,一百块钱起步,有炸弹再翻番。”

温乡长脸上乐开了花,却不断地摆手:“搞不得,搞不得,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儿子在省城里上大学,贾总,你这不是成心要我倾家荡产吗?”

“哈哈,温乡长,你也说得太吓人了,你手里随便哪块菜地,不都值个三万五万的。”贾明鎏含沙射影报出了价码。温乡长心里有数了,便转头征求牛大叉的意见:“老牛,你看呢?”

牛大叉见贾明鎏一个劲儿地忽悠温乡长,心里有点失落,心想,难事该我出头,好处你都得去了,我看个球啊。他苦笑了一下说:“乡长,我们村里穷得叮当响,这你是知道的,平常都是玩十块钱起步的,这么大,我是真的玩不起哟。要不,我跟着学习学习,让周经理上吧。”

周茵茵早就看出来了,这牛大叉是受了冷落在说风凉话,连忙走过去拽着他,强按在了座位上:“支书啊,我和贾总是一起的,两个人都上的话,那合起来把温乡长斗垮了,你可有见死不救的责任啊。不过呢,我也不能眼见着我们贾总吃亏,我就坐在你旁边监督。”说完,挨着牛大叉的座位坐下来,屁股有意无意地贴过去,周茵茵的体温正一点一点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中,某个部位不由得就膨胀了起来,再扭头一看,她正偎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缕淡淡的体香和甜丝丝的气息扑面而来,顿感舒畅无比。

周茵茵就是那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女人。

牛大叉咧着大嘴笑了,贾明鎏也不再多说,唰唰唰地把牌就发了。

不知不觉,已经玩了几个小时,温乡长和牛大叉各自赢了不少,贾明鎏看看差不多了,便伸着懒腰说:“不能玩了,不能玩了,你们两位领导水平太高了,再输下去我就要脱裤子了。”

温乡长和牛大叉乐得嘴都快何不拢了,听贾明鎏的意思是要散场了,一清点,温乡长赢了三万二,牛大叉赢了两万八,加起来不多不少整整六万块。

牛大叉忙着数钱,温乡长毕竟见过场面,还装模作样地说:“贾总,算了算了,随便玩玩就是,哪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