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丫丫歪着头问:“有什么事吗?”
贾明鎏的勇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几十步中不停地问自己,还有必要说吗?还有必要自取其辱吗?
贾明鎏终于开了口:“哦,没,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数学作业做完了吧,能给我看看吗?”
李丫丫“哦”了一声,淡淡地说:“好,你等等。”说完走进了宿舍。
管宿舍的大妈站在进口处,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看着贾明鎏。
贾明鎏站在门外,两个声音在心中不停地叫,说……不说……说……不说……
李丫丫很快拿来作业本,递给了贾明鎏后,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贾明鎏迟疑了会,说:“没什么了,谢谢。”
等李丫丫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乔太守对着贾明鎏大吼了一句:“怂包蛋!”然后,扔下贾明鎏,气鼓鼓地走了。
学生们大多回了宿舍,林荫道上空空荡荡的,贾明鎏第一次感觉到孤独无助,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想起李丫丫和那男孩有说有笑的模样,他无聊寂寞,心里的热火仿佛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冰块,哧的一下来了个透心凉。
最后,还是乔太守可怜贾明鎏,跑到小树林里找到了愁眉苦脸的贾明鎏。
乔太守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导道:“老贾,振作起来,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
没想到贾明鎏一拧脖子:“不,只要她没跟我亲口说她爱上了别人,我决不放手。”
“靠,老贾,你怎么背后充好汉,当面是软蛋啊。”乔太守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我就不信了,我贾明鎏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四眼田鸡?”贾明鎏对刚才与李丫丫作亲热状的眼镜男生耿耿于怀。
乔太守突然一拍大腿:“有了,老贾,咱也玩一把阴的,来一个以毒攻毒。”
贾明鎏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乔太守:“怎么玩?”
乔太守忙推开贾明鎏:“哎,哎,看你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玩断背呢。”
贾明鎏不好意思地笑了:“老乔,你快说,怎么个以毒攻毒。”
“李丫丫不是勾搭上了个四眼田鸡吗?那你也勾搭一个校花美女,看谁沉得住气?”乔太守嘻皮笑脸地说。
贾明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么一来,不是更没戏了吗?”
“靠,老贾,要是李丫丫对你真没戏,你就死了这条心,要是她心里在乎你,肯定她先撑不住,女孩子心事重,保管会流露出来,这个我比你懂。”乔太守很认真地对贾明鎏说,这方面,班里的男生没有不佩服乔太守的。
很快,乔太守就帮贾明鎏与小校花搭上了线,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贾明鎏也终于在某一次小校花的索吻中,看清楚了乔太守所说的细微雀斑。
终于在一天的晚上,在乔太守的策划之下,贾明鎏与小校花“碰巧”在小树林的边上碰到了李丫丫和四眼田鸡,见到她时贾明鎏故意下意识地抱紧了小校花,向李丫丫说了句“嗨,你们好”,李丫丫没有答应贾明鎏,只是仔细地看了小校花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像没事人一样擦身而过。
第二天,支书气呼呼地把乔太守拉出了教室,质问道:“你们昨晚上谁惹李丫丫了?”
乔太守假装诧异:“支书大人,怎么啦?”
“怎么啦?李丫丫昨晚上上完晚自习回来,闷闷不乐地谁也不理,到熄灯睡觉,我注意到她抱着被子哭了一夜。”
有戏!乔太守暗暗替贾明鎏高兴,可脸上还得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支书,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我什么事啊。”
“哼,要是被我查出来,我饶不了你。”支书发出了警告之后,扭着屁股走了。
欲表白畏手畏脚,玩阴的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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