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绍文一看形势不妙,忙拉住那装腔作势的日本人,附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鸟语,那日本人左右看了几眼,也明白了敌众我寡吃不起眼前亏,只得收敛了锋芒,讪笑着向贾明鎏竖起了一根中指:“你的,不行,下岗的干活,哈哈。”说完,一帮人哈哈大笑,在顾绍文和日本人的带领下,趾高气扬地摔门而出。
贾明鎏怒火中烧,拎着破酒瓶还想追出去,却被身后的女子死死地拉住了。
酒吧里顿时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酒吧老板刚才还紧张得直冒虚汗,这会儿跑过来,拍了拍贾明鎏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哥们,够爷们。今天你敞开肚皮喝,喝多少都免单。”
贾明鎏被日本鬼子那根中指和那句“下岗的干活”气坏了,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振作精神,哪怕只是为了机电总公司下岗的几千职工,也不能让顾国平这伙人如此的猖狂,不然就这样忍气吞声实在是太窝囊了。
贾明鎏把破酒瓶递给了酒吧老板,坐下来又叫了一瓶芝华士,倒满了杯子先干了一杯。
“我可以坐下来你请我喝杯酒吗?”一个柔弱妩媚的声音在贾明鎏耳边响起。
贾明鎏迷迷糊糊的朝那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打扮性感的漂亮女人正坐在自己对面,眼睛里如秋水流转,那声音似乎遥远又很熟悉,但是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此时的贾明鎏心里正恼火着呢,他大吼一声道:“凭什么我要请你喝酒,你这种招摇过市的**人滚到一边去。”
声音过于响亮刺耳,一下子将酒吧里所有的目光再次吸引了过来。
那女人表情有点尴尬,但是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仍然很有礼貌的凑到贾明鎏耳边轻轻的说:“帅哥,你醉了。”随后一个香甜的吻落在了贾明鎏的脸上,痒酥酥的很是滋润。
酒精可以缓解一个男人内心的痛楚,但是却麻醉不了一个男人心底的**。
那一吻让贾明鎏眼前一亮,这不正是刚才那个受了惊吓的艳美女子吗?
贾明鎏看着她的脸傻傻地笑了笑,只说了句“你好”随后便趴倒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贾明鎏恍恍惚惚的躺在了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看见长江上的波涛起伏,清凉的江风吹拂起吴旭白色的长裙,金色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细腻的肤色像是镀了一层黄金,分外耀眼,那美丽的笑脸灿烂无比,此时的吴旭宛如仙女般美奂美轮,又如同裸替雕塑般性感诱人。贾明鎏禁不住抚摸着这张脸,这颈脖,还有衣裙下面的胸与腹,她是那样的柔滑,像是真的有微微发烫的细沙从手头上轻轻滑过,那感觉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强烈,隐隐的听见吴旭在耳边发出了阵阵的娇喘声。
贾明鎏神经一震,猛的醒了过来,一个浑身**的女人正躺在自己怀里轻轻的喘着粗气,那女人不是吴旭,而是酒吧里邂逅的艳美女子。
贾明鎏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宾馆的房间里面,墙边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顿时大吃一惊,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
“不要停啊,继续嘛。”那女子娇嗔地叫着。
我怎么到了这里?我都做了些什么?贾明鎏突然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显得惶恐不安:“小姐,对不起,我想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呵呵,你啊,真的是不正经,都摸了我几个小时了,看不出来啊,你在床上的表现还真的不赖,你知道吗,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能让我达到巅峰了。”那女子表现出一副满足的样子说道。
“不是的,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肯定喝多了。”贾明鎏用力地摇着头,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什么?不是故意的?哈哈哈,那就算是我故意的吧。”那女子听得一愣,随后笑得连气也喘不过来,胸前的一对玉峰也随着她那笑声上下猛烈的跳跃着。
贾明鎏心头一荡,底下的家伙顿时充血,直立起来。
那女子像发现了**一般,指着贾明鎏的底下说:“看看,你这算不算是故意的?”那女子光着身体旁若无人的跳下床,走到床前的写字台旁边,从小包里拿出一支烟甩给贾明鎏,自己点上一支,将腿翘高高的,坐在床边勾魂般的看着贾明鎏。
此时的贾明鎏才发现自己也是身无寸丝,浑身**,被那女子这么一看,浑身上下都僵硬起来,显得极其的不自在,只得摸过桌前的打火机,将手里的烟点燃,掩饰自己的失态。
那女子不仅容貌娇好,而且天生一副魔鬼身材,****,走在大街上,36D的胸部肯定能让众多的男人们纷纷侧目,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而且那百分之一的男人还是ED患者。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女子竟然很轻松地将大腿举过了头顶,花芯儿朝着贾明鎏怒放,这让贾明鎏身上某个部位越发的蠢蠢欲动,恨不能立即扑上去,将那女子按到在床头,那女子却不着急,吃吃地笑着,把腿放下来,在床头一个托马斯全旋,瞬间就仰面躺在了贾明鎏身边,这一连串高难动作让贾明鎏眼花缭乱。
那女子的动作虽然轻松,却也费了力气,胸部不停地起伏,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贾明鎏跳了起来,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猛地把她压在了身下,湿漉漉紧绷绷的感觉让贾明鎏激动莫名。
“哎呀,你真的太强悍了。”那女子在贾明鎏的身子底下娇笑道。
叫你勾引我,老子几个月积蓄的能量,能不强悍吗?贾明鎏狠狠地动作着:“宁可铁革裹尸还,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分钟!”
那女子哼哼叽叽地还在说笑:“哎哟,帅哥,你温柔点会不会啊,怎么像是饿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贾明鎏心说,哼哼,算你说对了,老子就是刚从饿牢里放出来的。
那女子嘴里说着,身子却一刻也不曾停息,她的**和腰肢柔软无骨一般,在贾明鎏身上纠缠开来,总能摆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姿势,这极大地刺激了贾明鎏,一阵疯狂的顶撞之后,那女子眩晕过去,贾明鎏也气喘嘘嘘,一泻如注。
喘息甫定,那女子睁开眼,挑衅地钻进贾明鎏的怀里,蜷缩一团,像一只光溜溜的猫。“呵呵,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能满足我两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