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嘿嘿,哈哈,呵呵,来吧,叫为师的给你好好的……嗯?”
望着老东西那下流,恶心,布满了蚯蚓的老脸,司徒然就是一阵的汗流浃背,这叫他娘的什么事儿嘛?
司徒然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破烂不堪的木床上,浑身赤条条的,连唯一的一块遮羞布都被老东西给硬生生拽走,露出啾啾作响的小鸟。
十八年啊!自己十八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嘿嘿,乖徒儿啊!就这一次了,最后一次了!来——张开腿。”
司徒然满脸痛苦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师傅,一手捂着小鸟儿,一手放在嘴边:“师傅——,最后一次就算了吧!你说自从你捡我回来,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一次比一次疼,我…我…。”
老东西运指如风,在浑身上下七十二处大穴上连续不断的又是戳又是点,不一时,司徒然郭成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老东西眼里精芒闪闪,就像见到了极品美女一般,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具修长的躯体,嘴里嘿嘿怪笑着,走上前来。
司徒然心一横,好歹是最后一次了,老东西,你敢骗老子,老子就离家出走!现在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就闭眼享受吧!
司徒然狠命的吸了一口气,双眼一闭,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嘿嘿,小施主,你就从了老衲吧!”
“——啊——!!!”
凄厉的惨叫传出足足有十几里远。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
司徒然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了震天响的一个屁,每次老东西折腾完了之后,总是要第二天才醒得过来,每次醒来,都要放这样一个屁,按照老家伙的说法,自己费尽力气的给你洗筋伐髓,你要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一个,那岂不是老子做无用功了?
司徒然发了一会的呆,感受到身体里那股古怪的气息正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连忙静心调理起来。
渐渐的,司徒然脑袋里一片清明,灵台俱空。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山风送来的清新空气,套上一条裤子就赤脚走了出去。
这是一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就住着司徒然和他那猥琐的老东西师傅,这里距中州足足有着一千多公里。
司徒然自打记事,统共跟着老东西出去了三次,第一次是五岁的时候,师傅带他去中州串他那挂名师叔的门,师叔在中州经营着一份诺大的家业,那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小小年纪的司徒然,自打见到那花花世界,就再也不愿意回这兔子不拉屎的破庙呆了,死活拉着师叔那才四岁的女儿就是不放手,最后还是师傅连哄带骗的才把他弄走。
第二次是十岁那年,师叔带着九岁的女儿来到破庙,请他师父出山帮师叔做一件大事,司徒然又得以拽着洋娃娃一般可爱的小妹妹,对着人家一通死缠烂打,非要人家答应长大了嫁给他才恋恋不舍的放人家小姑娘离开。
第三次是三年前,老东西美其名曰的带着司徒然说什么出世还得要入世,带着年仅十五岁的他在中州的花街柳巷逛了足足一个月,司徒然好险就失去了处男之身。
天星派传承千年,剩下的就是这两条光棍了。师叔不算,那是师公唯一的儿子,关于师公的狡猾,司徒然耳朵都听起了茧子,无非是什么自己的儿子舍不得叫他吃这清苦云云,所以这苦就留着老东西和司徒然吃了。
天星派研究的就是风水堪舆。奇门遁甲之术,自打立派之日,就是历朝皇家钦点的,专门为皇室寻找风水宝地的门派,可惜自打司徒然的师爷的师爷那一代起就没了皇帝,天星派也就衰败到这步田地。
老东西师傅猥琐是猥琐了一点,但是一身的本事却是实打实的,不但是学究天人,而且一身功夫惊人,据他自己吹嘘,当年纵横花丛,那是绝对没有对手的。
司徒然自小就被师傅收养,把老东西的一身的本事也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更兼司徒然天赋异禀,天生就带着一般好处,那就是从小就会天算之术,往往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事,多半是要实现的,喜得老东西直说这是上天赐给他天星派的宝贝。
破烂不堪的庙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自打司徒然记事起,就住在这庙里,方圆百里,人烟灭绝,不过风景确实十分的宜人。
老东西三天两头的消失不见,过得几天才又冒出头来,一应的生活,都是老东西隔三差五的从山外面带回来的。
司徒然十八年来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今天也是如此,出得庙门,对着一颗老槐树就是一阵猛浇,半晌,才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转过一道弯,一道温泉就横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