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塞拉莱基因公司也没有真正的成功,其领袖狂人文特尔尽管忽悠到了3亿美元,开发鸟枪法并用于人体基因组计划,并试图将人类基因注册成专利——如果让他成功的话,后世的任何一种靶向药,可能都会贵的离谱了。
塞拉莱公司,大约也会真的富的流油。
可惜,文特尔同志并没有成功。
所以,要说起来的话,人体基因组计划还真没有赚钱的历史。
后面赚钱的医药公司,也没有给人体基因组计划的项目组,给一分钱的回报。
但是,美国人不能赚钱,不代表说中国人不能赚钱。
这种时候,独立自主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就杨锐目前的地位,像是这种涉及到生物学的尖端技术,又没有现成法律可以使用的情况下,新的法律法规的制定,几乎就是他说了算了。
gp委员会什么的,都是一个性质。
不让杨锐这样的顶级科学家做判断,难道找个文科生来瞎猜吗?
很多人还以为克隆人就是真的将一个人给复制出来呢。
实际上,克隆人和试管婴儿的区别也只在于基因层面上,照样得十月怀胎,自然分娩或剖腹产,然后和正常孩子一样受教育——想要得到一个相同的希特勒或爱因斯坦,还得看父母有没有这个本事!
具有参与制定法律的资格,这是顶级科学家的隐性权力。
从一个人的需求层次上来说,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沉浸在痛苦而枯燥的科学世界中去呢?他们有的是真心喜欢这个科学世界,有的人,则是以此为跳板,一口气进入了权力阶层。
比如80年代和90年代的一些著名的经济学家,他们就发挥了比很多部长还大的作用,并且真实的改变了中国。
在股票中痛苦,为股票而快乐,为股票而沮丧的人们,是很难想象,这个股票市场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都取决于几个人的报告。
同样的,为高血压而苦恼,为风湿病而痛苦,为骨质增生而难受,为气管炎而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们,如果有几名顶级生物学家愿意转向的话,完全可以多活几年,生活轻松许多,就像是那些受到重视的疾病,例如糖尿病和艾滋病一样,其患者在80年代,90年代,00年代和10年代的生活状况,是截然不同的。
功能障碍的患者的人生,更是被蓝色小药丸彻底改变了。
在蓝色小药丸之前,很多男性的难言之隐是真的说也说不出来,救也救不回来,而在蓝色小药丸出现之后,大部分男性为难的地方也就是发际线日渐推移,想隐也隐不了。
“经费问题不容忽视。好吧,你要是确实担心的话,我们就再开一个组,做降压药吧。”杨锐毫无疑问的是准备将伟哥拉出来了。
人体基因组计划是个花钱的项目,尽管蔡教授许诺会帮忙找钱,杨锐自己也不能放松。
就像他说的,分配由经费比例来决定,他要保证控制权,还是需要一番努力的。
找个花钱少见效快的东西出来,很自然的就会想到万艾可了。
当然,如今的伟哥的主要成分,还在被用来当降压药测试呢。
黄茂不疑有他,只道:“同时开一组降压药来做,会忙不过来吧。”
杨锐做过多款新药了,每次都赚的盆满钵满,为了赚钱而做药,并不令人奇怪,他只担心华锐的规模撑不起两个项目来。
杨锐耸耸肩,道:“我对现在一氧化氮的讨论比较感兴趣,准备买一款化合物来做。”
“咦,我们买化合物吗?”
“恩,我会找人去买的,你不用担心。”
黄茂苦笑:“我怎么会不担心,以前不都是我们做出具有活性的化合物,然后卖给医药公司做临床试验吗?咱们可没有临床实验的经验……”
“凡是都有第一次的。”杨锐财大气粗的道:“咱们有钱,放心吧。”
黄茂更担心了,生怕杨锐将资金都败光了,买回没什么卵用的化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