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沉一直都觉得自己上一辈子一定阻止人家拯救世界了,所以这辈子投错了胎,家里老头子不给力一出生就让自己身份尴尬的要死。明明有极高的修炼天赋却偏偏要装作纨绔天天吃喝玩乐!
好吧,这话这么听怎么欠揍,但却是真话,要知道每天面对那些真纨绔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凭借跟四哥八哥的关系后半辈子还能够过得松快点,谁知道会落到被人一路追杀的境地。
原以为成为镜主之后就能够摆脱之前那尴尬的境地了,谁知道并非所有的人都会忌惮悬镜司的!
“话说这里已经够偏僻的了吧!就算挖出一个万人坑都够了!”古沉身体僵硬转了转眼珠,他想看到右侧的情况,只可惜在脑袋无法转动视线又不能转弯的情况下实在达不到效果。
“呜呜呜!宝宝害怕!”宝宝的哭声不停传来,娇弱的身体跪在地上缓缓在那坚硬的泥土中刨着
贝贝就在她的身边,与哭哭啼啼的宝宝不同,她的眼神充满愤怒与杀气,然而任凭她瞪得双眼通红也还是只能跪倒在地不停一下下的抓着泥土。
啪!一道黑影闪过,宝宝的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瞬间红肿的脸蛋与疼痛让宝宝像是开了闸的堤坝一发而不可收拾。
“别特么哭了!你就是哭成苍穹之海也不会有人……咦?珍珠!”
演晦满脸惊奇的看着宝宝,从地上捡起两颗眼泪化成的珍珠,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子福气不浅啊,竟然有如此奇葩的侍女。”
古沉翻了个白眼满脸鄙夷道:“怪不得人家雪嫣然看不上你们这些秃驴,宝宝哭的那般我见犹怜,结果你却只在意珍珠!”
“哼!色即是空,美人再好也不过是红颜白骨。”演晦双手合什一副高僧般的说道。
古沉用力的做出一副我不信的样子,“贪亦是空,也没见你手下留情啊?”
演晦冷哼一声看了看躺倒在地的卫氏兄弟,他们脸色苍白嘴角纷纷渗透出丝丝血迹,望着演晦的表情好像要生吞活剥一般。
“四大皆空是种境界,我只不过是一名小和尚自然做不到视一切为浮云。只能说你们倒霉罢了。”演晦说着颇为得意,手下轻轻一拉,古沉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飞进了由宝宝贝贝挖出来的坑中。
“由自己的侍女亲自挖出来的豪华墓地,也算是全了你们主仆的情分了。你放心,我一会就送这两个娇滴滴的小丫头下去伺候你。”演晦阴仄仄的笑道,整个脸都扭曲了,好似在刃双城中受到的气终于得到了发泄。
“卑鄙的秃驴,你无非靠的是演相的铠甲,有本事把我们放开,大战三百回合!”卫超呕出一口鲜血恨恨骂道,脸颊贴着地面沾了不少泥土显得狼狈无比。
演晦得意的笑了笑,弹了弹手臂上的紫黑色护臂,铠甲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交鸣,“我师兄的铠甲配合上我的魂宝真是相得益彰啊,连悬镜司的司主都能控制,真是意外呢!早知道你们如此不济,之前也不用耗费我两只小精灵来偷袭了!”
“杀死镜主与司主是打算跟悬镜司不死不休吗?不要忘了,这里是光之国,哪怕你是净土的人,悬镜司也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卫羽冷冷盯着演晦,眼神之中却在不停环视想着脱困之法。
演晦嘿嘿笑道:“你们可以尽情的拖延时间,因为一切都是徒劳的,星辰傀儡线是通过判定意志来攻击的,你们的意志比不过我当然就只能被我所束缚。”
“我就不信你这秃驴的意志有那么坚定,明明你贪婪好色的可以,总不会有你师兄那般意志修为吧!”古沉哼了一声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