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看小七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肯定是知道魂珠来历的,可是霸气镖局知道吗?要知道,任何伤害灵魂的功法都是世界禁忌,他们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镖局怎么有胆子接这种镖?
据小七说,她其实跟霸气镖局的人并不熟,只是她失忆之后流落到了镖局,而镖局的掌柜“好心”赏了她一口饭吃,所以她才为了报恩利用自己的空间能力帮助他们走暗镖。
好吧,孟晓对于失忆这种狗血的理由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总之小七要表达的意思就是,姐跟他们不熟!
这一切暂且不管,这世上能够使人魂飞魄散的功法有很多,但是拳脚无眼,战斗之时因为收不住手而让人连轮回都进不去的情况倒也时常发生。可这与用灵魂修炼的意义绝不相同,而魂珠的作用不是用来战斗,就是用来修炼,而且也只有炼魂宗的人会用其来修炼。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这次暗镖的委托人或者收货人其中之一就是炼魂宗的余孽呢?更或者,两者都是!
孟晓想不通,可利用推理的线索太少了。但是他知道这事没完!按照以往的记载,炼魂宗中人都是出了名的疯子,也是全世界最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
“其实你不用这么劳心伤神的,自从十六年前光之国对于炼魂宗进行了史无前例的大清洗后,这帮鼠辈早就已经不足为虑了。”古沉发现孟晓在沉思之中脸色越发难看,不由开口安慰道。
“你也会说十六年了,谁知道炼魂宗会不会死灰复燃?”孟晓摇了摇头,他很讨厌将未来寄托在某种推测上。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十六年已经很长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古沉苦笑的摊了摊手,“十六年前因为兽神军的覆灭,国王雷霆大怒下令全国封杀,自此将炼魂宗的爪牙彻底从光之国拔除。而至此之后,一旦全国各地哪怕有一丁点炼魂宗的苗头出现,皇城禁卫军都会倾巢而出,宁可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哪怕是屠城也在所不惜!我想炼魂宗的人就算想要东山再起也不会傻到跑光之国来嘚瑟吧!”
孟晓甩了他一个白眼,“你总是这么乐观吗?”
“有什么问题?难过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干吗不高高兴兴的呢?”
孟晓郑重道:“光之国依法治国,虽然咱们的国王陛下对炼魂宗恨之入骨,但是不要忘了,如果没有悬镜司先行调查清楚的话,禁卫军是不会干屠城这种事的。而有记载的那几次屠城事件,其实悬镜司都已经调查清楚,然后由陛下权衡利弊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可是以如今悬镜司的情况来看,你觉得国王陛下再想雷厉风行,还能成功吗?”
古沉一怔,一阵哭笑不得的挠了挠后脑勺,“你这是在挖苦我吗?好吧,我必须承认,乾坤镜的确是能够最快找出炼魂宗余孽的方法,但悬镜司有十大司主,就算没有我的乾坤镜,也无伤大雅吧!”
“破案与寻找隐藏在普通人中的间谍是完全不同的,破案至少还能够靠着蛛丝马迹。但寻找间谍则不光要跟对方生活在一起还得时刻提防对方咬自己一口。最最重要的是,炼魂宗人最擅于蛊惑那些崇尚力量者,这些人往往是你的朋友、亲人,哪怕就算发现了蛛丝马迹都会下意识的否定。”孟晓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据我所知,悬镜司成立以来的第一代镜主就是在使用乾坤镜的时候,被身后同僚刺杀而死的,可见炼魂宗有多么的恐怖!”
古沉一呆,嘴角狂抽,“这么巧!我刚刚成为新一代的镜主,你就告诉我咱们惹上了炼魂宗?是命运吗?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话说这些秘闻你都是从哪知道的?”
孟晓很是随意的偏了下头,“书上看到的,放心,我读书多,不会骗你的!”
“信你才有鬼!”古沉吐了吐舌头,之后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既然知道魂珠麻烦为何还带着它出来逛街?还有,你敢不这么一本正经吗?看的我好别扭!”
孟晓顿了顿,继续边走边道:“魂珠没有什么特殊的波动,它只是一个储存了灵魂的容器。除非你用眼睛看到,否则是不会被任何方法感知到的。”说着顿了顿仰头看看天色好像在算计着什么,随后答道:“我今年十八岁,父亲在我两岁的时候丢下我们跑路了。娘她每次提起父亲都要难过好久,这让我的童年变得很糟糕。我隐约记得,他们两个当初在一起时,母亲总是抱怨父亲老不正经特讨人厌。所以,我不能做让母亲伤心的事,做人还是正经严肃一点好!”
古沉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一对儿狗男女打情骂俏的场面!
孟晓可不知道古沉在想什么,只是接着道:“至于我出来的原因,是因为我要进行一件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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