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楼多年来的培养,让素素条件反射的解开衣服,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k6uK.co当她慢吞吞去掉上衣时,闵言熙早已经解散了长袍、褪去了长靴,声音低沉道:“别动,让本王来!”
“是。”素素顺从的答应着,心中一片茫然——
自己在这世上实在太过渺小,完全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不管是永嘉公主、柳贵妃,还是靖北王、裕亲王,他们都是高高在上、权势遮天,任意践踏着他人的自尊乃至性命,自己在他们的眼里,想来和泥土中的蝼蚁并没多大分别。
闵言熙将素素压在身下,不去管那难解的上衣束腰,掀起极为方便的裙子,用力的扯掉了内里绸裤,喘息问道:“怎么了?被那不知好歹的公主吓着了?”顿了顿,“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以后不用害怕任何人!”
“嗯,素素不怕。”
闵言熙无暇再估计素素的想法,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仿佛那里有着一汪清凉解渴的泉水,深深的吮吸了起来。原先的一腔恼火怒气,此刻已经成了**辣的□,一遍一遍的热吻落在素素身上,仿佛能够燃出火来。
素素明白,这种时候应该婉转承欢讨好的,可惜身上的男人力气太大,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被那双有力的手掌不断揉搓,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不到片刻就落下数处殷红色的印迹,与斑斑点点的吻痕互相映衬,——此时此刻,自己应该就像一只煮得半熟变色的鲜虾。
因为裙子缠绕着不大方便,闵言熙又没有耐心慢慢揭开,索性将素素抱了起来,双手轻轻托起翘臀,“素素,素素……”他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听起来更像是意识不清的呻吟,□催动着他的手,抱着怀中美人不住上下律动。
素素被颠得剧烈摇晃,不得不伸手抱住闵言熙的脖子,两具身体贴得更近,剧烈摩擦让皮肤烫得生疼,难以抑制的热烫,灼得她轻轻嘤咛了一声,“啊……”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不停晃动,不知道何时才能停止——
假如当初没有遇到秦媚儿,后来又会怎样?
素素忍不住想,母亲当初要是没有将自己送走,也在那场祸事中死去,是不是比现在要更好一些?侥幸活了下来又能如何,既不能为父母报仇,也不替宋家翻案,只能忍受这永无止境的羞辱和折磨。
被权高位重的靖北王包养,和粗俗富商包养有什么区别?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又有哪一个会关心身下女人的感受?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宣泄□的工具罢了。
“躺好!”不知是闵言熙觉得累了,还是感觉不方便,将素素放倒在软枕面上,将她身下的裙摆猛地向上掀翻,——为了方便跑马的裙子摆幅极大,掀开展平以后,更像是一朵硕大的樱桃色红花,几乎快将素素整张脸都掩盖过去。
素素被突如其来的凉风呛到,不由咳了两声,还没来得及稍作喘气,闵言熙的身体已经重重压了下来。他不住的用力撞击着,释放着那似乎永远耗不尽的ji情,急促的呼吸声,带着滚烫温度划过素素的脸颊,“嗯……”,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在春光旖旎的床帏中不住回荡……
虽然不像破身那日疼痛难忍,可是因为靖北王没有丝毫的温存怜惜,素素仍旧感到不适,浑身都被撞得隐隐发疼。正在她忍不住想出声时,闵言熙却突然停了下来,手指停留在素素肩头,掰过身子瞧了一眼,“原来是个伤疤,还以为……”他微微喘气,开始慢慢的重新开始,伴随着难抑的吟哦声,最终将ji情喷洒在了素素体内。
闵言熙俯在上面喘息歇气,素素也不敢乱动,看着他已经略微发干的嘴唇,小声问道:“王爷……,要喝水吗?”
闵言熙摇了摇头,冷静下来露出些许歉意,“刚才……”
“王爷——”管家战战兢兢的喊道:“裕、裕亲王……,和王妃,说是给素素姑娘送马过来,……在大厅里侯着王爷。”
闵言熙不耐道:“他们烦是不烦?!”
靖北王得罪谁都没关系,可是自己不行,既然指名是给自己送马来的,素素实在没有胆量不去见人。心里犹豫了片刻,怯声问道:“要不王爷歇着,妾身出去见一见?”
闵言熙看了她一眼,朝外道:“行了,让他们等着!”
素素胡乱沐浴换了衣服,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见闵言熙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不敢催他,上前道:“王爷要是累了……”
“走吧。”闵言熙没等说完便开口,拉起她的手道:“本王跟你一起出去,看他们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虽然等了不少时间,宁灏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不过裕亲王妃见二人都换了衣服,讶异之后不由稍稍红了脸。宁灏抱拳拱了拱手,上前笑道:“我把上次素素见过的那匹马带来了,也算赔个不是。”
素素忙道:“王爷,不用如此客气。”
“赔不是?”闵言熙似乎并不领情,冷声道:“你既然早知道永嘉公主会去,怎么不跟本王说一声?你可别说,不知道永嘉公主是什么脾气。”
宁灏微微尴尬,但仍旧面不改色微笑,“是是,都怪我没看好她。”
裕亲王妃见丈夫被人质问,看不过去道:“这也不能怪我们王爷,还不都是公主自己要来看的……”
“你闭嘴!”宁灏赶忙喝斥,“男人说话,没有你们女人穴嘴的份儿。”
“我……”裕亲王妃满脸委屈,却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