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马匹奇缺的年代,方侍卫他们还能找来一匹不错的马,韩秀儿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能力强大,不带任何人,韩秀儿只是问明了弋桑他们的方向便孤身上路,现在她希望弋桑能够帮她一次,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够给弋桑帮上什么忙,不过,韩秀儿知道,弋桑和七公主那样的女人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谁也不知道她心中做的是什么打算,估计最大的打算就是让李鸣尘和弋桑拼个你死我活,她从中谋取时间和胜利的资本。
这些事韩秀儿都不懂,她唯一懂得的是,叶君渊不能成为他们斗争的牺牲者,谁都可以牺牲,唯独叶君渊不可以!
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韩秀儿骑着自己并不熟悉的马匹,用笨拙的技巧在马背上整整一天不吃不喝,磨破了大腿内侧的皮,忍受着疼痛才到达那座营寨。
守卫的士兵远远的看见一匹马飞奔而来,马背上的人姿势僵硬,用这样的姿势骑马实在不像是一个会骑马的人做的出来的,不过上面有命令,近日恐怕与七公主有书信来往,他也不着急,只是等着那人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看那姿势和体型竟然有几分女子的姿态,连忙喝道,“来者何人?”
韩秀儿看见那守卫身上突厥特有的服饰,心中松了一口气,眼前有些发黑,强撑着道,“我要见弋桑王子!”
侍卫已经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来者是个女人,军营理除了军妓是不允许女人进去的,不禁皱了皱眉,有些为难韩秀儿连忙道,“我有要事要见王子,若是不行。蒙达将军也行!还望小哥给传个话,就说苏州城的古人求见。”
那侍卫也是在军中听过当年的事情地。军中的传言却是有些不堪,只说是弋桑王子迷恋上了一个女子,为此不惜对逸风王朝宣战,虽然大家都知道突厥对逸风王朝宣战那是迟早的事,可这话说出来自然有人相信。特别是被那些风流倜傥地公子哥儿一说,市井间传的沸沸扬扬,也没人出来辟谣,毕竟大家都以为韩秀儿已死,不过当作茶余饭后地笑料谈罢了。
此刻听说有苏州城的旧人,那侍卫倒也相信了几分,只是面前的女子姿色平平,也许是那女子丫头吧,只是要不要通传却是个为难。“姑娘,这军营不准女人进的啊……”何况,军痞也不少。里面的男人见了女人就跟苍蝇见了肉似地,他也是好
韩秀儿见这侍卫为难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知道变通还是想讨要打赏。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塞到他手里道,“小哥帮我去说说。也不费事,我就在这里等着。”
那侍卫犹豫了半晌才叫旁边一同守卫的士兵看着,自己磨磨蹭蹭的往里走。
寻到蒙达的营房却是不见蒙达,只得去弋桑的营房寻人,却见听门口的侍卫说里面在商量要事,那侍卫摸摸脑袋也不敢打扰,只得在门口候着。
却说韩秀儿在这营寨门口站着,一阵冷风吹过来,在马背上的时候一身的汗水还不觉得,此刻只觉得寒冷刺骨,双腿发软一个劲儿地往下坠,恨不得立即就这么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