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尘连忙磕了几个头。“皇孙本来就是为韩秀儿说项的!”
皇太后不解,李鸣尘又道。“此女是皇孙好友叶君渊的红颜知己,他拖了皇孙照顾,至少也要保全了她的性命,否则,太后奶奶,你是知道皇孙地,皇孙最是厌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如做一个逍遥王爷,何苦半夜三更的还私闯这禁宫?徒然惹太后奶奶不高兴。”
“罢了!”皇太后挥挥手道,“哀家知道你自从蜀中一战归来以后受了委屈,至此不再过问朝中的事务,你要保这韩秀儿不是不可,得让她交出了东西,日后再也不能进京,别落了人的话柄即可。”李鸣尘大喜,在地上又磕了几个头才道,“皇孙谢过太后奶奶,如此一来皇孙这就下去安排,定然不负太后奶奶的期望。”
李鸣尘退了下去,皇太后身后的那嬷嬷问道,“皇太后,还见那韩秀儿吗?”
皇太后轻笑,“不见了,日子还长着呢,就算突厥人想带人走,也得等他们走的时候吧!这人,老太婆要留她几天,谁有意见便来找哀家。今天不早了,早些休息,明天一早你去瞧瞧那丫头,就说是哀家的意思,缺什么就尽管说,就当自个儿家里一样,再让雪雨带她熟悉熟悉环境,下午再过来侍候就是了。”
接下来地两天韩秀儿过的相当的平静,第二天就得知了皇帝地决定,韩秀儿只是淡淡一笑,知道这些人不可能放弃,只要东西还在自己手里,即使是到了突厥,这些人怕也一样会不断的动脑子怎么敲打敲打她吧。
只是皇太后一直表现地高深莫测,每日都要韩秀儿过去给她讲一讲逸风王朝地开国史,又讲一讲史上那些名人忠臣,一代一代的讲下来,韩秀儿倒是第一次把逸风王朝地历史闹个明白。
眼见着就要讲到先皇了,皇太后突然失去了讲故事的兴趣,拉着她去念佛,偶尔又要她指点宫女的女红,实在是让韩秀儿忙的不可开交,连去思索自己该不该去做点准备,以防那群人争斗不过就要拿自己开刀的事都没有时间。
皇后和珍贵妃每日的请安都来了,也借着机会要跟韩秀儿说话,皇太后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像寻常一般的不见两人,对于两人突然对宁夏宫景致发生兴趣,要四处走一走的事情也仿佛不知道一般,于是,两人总是会偶然的遇上路过的韩秀儿。
可惜的是,韩秀儿总是没有时间跟她们多话,两人暗示了一番,韩秀儿也没什么反应,看得出,皇后和珍贵妃都急了,偏偏又碍着皇太后不方便行事,心里恐怕早就骂了上千遍的老不死了。
韩秀儿见过这皇太后以后便知道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否则怎么能从权利交错,意外多发的宫廷之中一步步走上权利的巅峰,恐怕是故意这般做的吧?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皇太后已经老了,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不是吗?
她对这等斗争之事一向不懂,也不乐意去懂,此行韩秀儿来的目的已经达成,至于这些人要斗个你死我活都不管她的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