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彻一心想救韩秀儿却没有想到是这样地结果,脸色露出惊恐的神情,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曾经口若悬河的自己在皇宫内呆了这许久以后竟然找不到帮韩秀儿开脱地办法,只能愣愣的愣在那里。
众人面对这样地情况都有些不知所措,重责二十棍,就是身体强壮地男子也不一定受得了,那棍子打*是相当有技巧的,要是皇太后真心想要了韩秀儿地命,二十棍不多不少,如果是说打上个四五十棍,别人心里还有点底,这是皇太后在明罚暗地里则是什么就说不清楚了。
这二十棍可不一样,打的轻的话没事,可这样的重罪,几乎是欺君,摆明了就是要韩秀儿的命了。
太后一向吃斋念佛,这话听起来倒是符合她仁慈的表像,实际上么,那就只有天知地知太后知啦。
心思各异的人现在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珍贵妃狠狠的瞪着陈锐,她曾让陈锐调查此事,陈锐自然有禀报过,不过,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啥都不管的驸马爷竟然跳出来了,这不是摆明了要跟她作对吗?
虽然人是没被突厥人带走,可留下个死人又有何用?
陈锐灵光一闪,胸有成竹的站了起来,稍稍提高声音叫道,“启禀太后,能否先听臣下一言?此事其实还另有隐情。”
韩秀儿这个时候是死了一回又活过来了,不过感觉并不深刻,毕竟不是真正的徘徊在死亡边缘,对于皇家这些处置人的手法只是有听闻,却没有真正的见过,刚才只是在哀叹自己的屁股,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反而是对自己摆脱了突厥人感到略微庆幸。
这件事本来是又一件小小的绣品引起,折腾到现在却成为了各个势力之间的争斗,在谁也没有看见的地方,皇帝混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此刻,皇太后正朝陈锐挥挥手道,“怎么?难道你也是这韩秀儿的同乡,也识得她不成?”
陈锐微微点头道,“正是如此!朝中上下皆知道微臣与驸马爷是同年出生,且是同乡!刚才驸马爷并没有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皇太后可以问问驸马爷是否如此?”
皇太后的眼光放到曹彻身上,曹彻躬身道,“确实如此,不过,微臣不便多言。”言下之意便是他顾及到驸马的身份,有些话并不好多说,其实曹彻也不知道陈锐是什么想法,此刻就只有等陈锐说了,他到时候点头称是即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