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仅仅是狂化(1 / 2)

超级贤者 庄十三 0 字 2021-07-06

 “欢欢!”庄宪仁大惊,欢欢贪吃不是什么新鲜事,从自己收了这只草原欢喜鹰开始,它就喜欢使劲的吃,拼命的吃,身体倒是长得很快,肥胖程度也是与日俱增,只是这家伙今天居然吃掉自己的魔法?

欢欢是与生俱来就会喷射火球的,如果说自己刚刚发了个火球术之类的东西,估计还吞下去没什么大碍,可偏偏吃了个诞生之光,而这个诞生之光又偏偏是自己进行了改良的东西,天知道欢欢吃下去会有什么作用。

“这个诞生之光主要是让人多生孩子,治疗不孕不育嘛……”庄宪仁心里暗暗祈祷,“但愿我的欢欢吃下去之后没什么不良反应。”

可是现在,吃了一个变种诞生之光的欢欢却好像不良反应已经开始出现了。

只见欢欢吃掉诞生之光之后没几秒钟,双眼就布满了血丝,紧接着开始在地上连飞带扑腾,像喝醉了酒一样的脚步蹒跚。

“欢欢……!”庄宪仁连忙冲上去想抱住它,可是还没等庄宪仁捉住欢欢,这只草原欢喜鹰忽然双翅一震,腾空飞起,速度比以前快了何止数倍!

“这是……”庄宪仁还没反应过来,忽然间欢欢鹰嘴频张,一口气连着吐出了几十个火球术飘在天上,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夜空,一时间把庄宪仁和欢欢所处的这片地方照得如同白昼。

“菲尼克斯大贤者!”火球术惊动了不知多少精灵,独角兽骑士队长范加尔一马当先,奔着火球下方的庄宪仁而来。

“您没事儿吧?”范加尔第一关心的自然是自己要保卫的大贤者。

“我倒是没事儿!”庄宪仁指指天上的欢欢,“可是我的魔宠却好像疯了一样的飞到天上吐火球,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狂化?”范加尔看了看正四处吐火球的欢欢说道,“卡罗大草原上的很多魔兽,都会在一些特定的条件下狂化,狂化后的魔兽神志不清,会变得非常富有攻击性……”

“不是狂化!”一个声音打断了范加尔的判断,却是卡巴斯基大师去而复返,老精灵正仔细地观察着天上乱飞的欢欢,“草原欢喜鹰的视力非常好,火球术攻击一向是很准确的,可它把火球都打在空处……嗯,在火球攻击的地方,周围有一些很弱的生命在活动,好像是……鸟类!”

“鸟类?”庄宪仁呆了一呆。

说时迟那时快,夜幕下的草原上,还真是有不少鸟类被欢欢的火球术惊着了,扑棱着翅膀腾空飞起,欢欢一边吐着火球,一边从高空中直扑而下,迅猛地摁住了一直胖胖的草原野鸭向地上落下。

“欢欢!”庄宪仁大叫一声,急匆匆地向欢欢落地的那个方向冲去。

到了近前,一群人不禁愣住了,只见欢欢起劲地把那只野鸭子按在了地上,趴在上面不停地耸动着。

“你的欢喜鹰好像不是狂化……而是发情了……正在搞那只母鸭……”卡巴斯基大师在庄宪仁身后小声地说道。

“发情了?”庄宪仁目瞪口呆地看着欢欢,难道自己把诞生之光调整之后,不再是专治不孕不育,而是变成了催情效果?

“喜欢!喜欢!喜欢!”欢欢看上去正在兴高采烈地搞着身子下面那只胖胖的母鸭,叫声听起来勇猛无比。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卡巴斯基大师一边看着欢欢一边问着庄宪仁。

庄宪仁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连带着诞生之光经过改造之后变成了催情魔法的估计都说了。

“这种情况我也没遇到过,不过你那个推断倒是大有可能,”卡巴斯基大师听了以后也有点晕乎,“诞生之光的原理本就是用自然魔法刺激生命的繁殖力……弄不好你的魔宠要比你早当的爹了!”

这边卡巴斯基大师正在研究,那边欢欢搞完了这只野鸭,继续一飞而起,又扑住了一只惊慌失措奔逃的母鸡,接着上!

一晚上的功夫,营地周围雌性鸟类几乎被欢欢糟蹋了个遍,连体型较小的乌鸦和草原麻雀都没放过。

“太强了……”陪着看了一晚上的范加尔看着到处糟蹋母鸟的欢欢,就剩下仰望的份儿。

“太强了……掌握力量的本源改造魔法,每一次大贤者的出现,都伴随着一批新的魔法诞生……”卡巴斯基大师想着精灵典籍中的记载,满眼的唏嘘。

“老子的魔法虽然初学乍练,可是老子的鸟强啊!”庄宪仁又鼓捣出一个深黄色光芒变种诞生之光,琢磨着回头和莎拉波娃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往自己身上砸,嘿嘿地笑道:“很好,很强大!”

折腾了一个晚上,欢欢总算是魔法劲儿过去了,飞回了营地里倒头就睡,干了一晚上重体力活,累啊!

庄宪仁心疼地请卡巴斯基大师给欢欢砸了一堆恢复术,又弄了不少鲜肉,里面放上了不少昨天晚上卡巴斯基大师给的补身体的药丸,准备给欢欢醒来以后吃。

“大累之后要大补!”庄宪仁认真地说。

卡巴斯基大师开始忙得不可开交,昨天欢欢的事情闹腾得惊天动地,这种消息传播的比什么都快,原本还担心这个事情会对庄宪仁的形象产生什么不良影响,没想到这种情况没发生,反倒是一帮子草原精灵找上了他。

很多零散而居的草原精灵们纷纷要求能够成为斯柯达部落的一员,一些部落甚至要求整个的并入斯柯达部落,这些事情都由身为大长老的卡巴斯基大师在处理。

“我们要求并入斯柯达部落!大贤者那个新魔法太伟大了!咱们草原精灵的生活都靠放牧,以后由大贤者率领我们,部落里养的那些牲口就有着落了……”卡巴斯基大师一早上不知道听了多少这样的话。